“驾。”谢思恒策马在前面狂奔,两个小厮也用力追赶,还是落在后面。
回到谢府,谢思恒猜想这么着急把他叫回来是有急事,往书房赶去。
“父亲。”谢思恒火急火燎的推门而入。
“跪下。”谢父临摹着字帖,大喝道。
“父亲,儿子犯了何错。”谢思恒奇怪的问道。
“跪下。”谢父重重放下狼毫,说道。
谢思恒听命,跪了下去。
“你说说,醉春楼是什么地方?”谢父见谢思恒跪下,平复了怒气,问道。
“吃饭的地方。”谢思恒不解的回道。
“那三楼呢?”谢父微带怒气的问道。
谢思恒脸色一变:“谁在父亲这里嚼的舌根?”
“别管谁说的,你说,什么地方。”
“寻欢作乐的所在。”谢思恒坦白的说道。
“你还敢说。”谢父一只狼毫就扔了过去。
“父亲,您让我说的,此第一,还有第二,我虽然经常去三楼,但是只是叫姑娘陪吃陪喝,没有做别的。”谢思恒苦着脸说道。
“既然承认了,便都认了,认彻底。”谢思恒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
“父亲,想想我们上次的谈话,我说过了,我做过的,我认,我没做的,不认,十四岁了,我有担当了。”谢思恒目光澄澈的说道。
“哼。就算你说的不错,我也不追究你到底是怎样的,只是你如此小便出入这样的场所,长大还得了,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禁闭半年,官家那里我会给你告假,你给我好好呆在府里,不许去任何地方。”谢父有些悲伤的说道,为了这唯一的儿子,他操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