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指认表少爷是有依据的,这是哥哥走之前留下的帛书,里面记载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小丫鬟颤抖着身子,身音也颤抖着,却有股莫名的坚定,谢季要杀人的眸子盯着她,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呈出了自己的证据。
谢端瑜拿过帛书,扫了一眼,冷哼一声,扔到了谢季身上:“这下,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这纯属是诬陷,如果是我下的毒,毒药如何到了听竹楼?”谢季脸一百,不死心的说道。明明只差那么一点就能成功了,明明只差那么一点。
“这就要问你的小厮何文了,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他出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谢思恒走到谢季身边,挑起谢季的下巴,问道。
“实话告诉你,他走不回来了,躺着,倒是可以回来主院,毕竟,这里面还有很多事,他还没交代清楚呢。”谢思恒捏着谢季的下巴,冷冷嘲讽道。
谢景耀轻轻一笑。
“把人带上来。”
谢思恒一声f吩咐,几个侍卫将身上血迹斑斑的何文带了上来,扔在了地上。
“按照少爷的吩咐,我们在听竹楼等候,果然看到这奴才偷偷进了听竹楼,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威逼利诱一个丫鬟过来作伪证,他的话一起不露被我们听个正着,绝对冤枉不了。我们请他到刑具房做了了客,这人真不禁打,还没怎么样呢,半柱香功夫,就吐了个干干净净。”
“把证词呈上来。”谢端瑜闭上眼睛,说道。
谢端瑜看着看着,越来越愤怒,原来上次的事是这个谢季要挑拨他们父女消息,这次下毒居然也是为了挑拨关系,而且这个二房嫡子胆子倒是不小,敢窥视大房的家业。
早知道,大房除了他官做的高外,他这一房,还是谢府唯一的嫡出,这谢季出生庶出一脉,家小业小,贪婪之心不小,这些年的公出哪次不是大房出的,二房和三房赚的银两从来都是自己收着的。
看来,是他对他们太好了,所以才让他们轻易的生出异心。
“家主,主母醒了。”一个婆子过来禀报道,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公子除了脸色惨白的谢季外,都松了口气。
“恒儿,这事交给你处理,我去陪你母亲,给我从重处理,送官府也行。”谢端瑜一听婉云醒了,那叫一个高兴,迫不及待就要见她。专坑女儿的谢父叮嘱了几句,扔下谢思恒跑了,连多停一下说完处理方式都不愿意。
谢思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这个父亲,总算是做了件好事,交给他处理?从重处理?很好,很好,他非常满意父亲的安排。
“谢季,你下毒之日,做下这么多错事之日,可曾想过会有被拆穿的一天?”谢思恒充满恶意的笑了笑。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我若不这样做,我就会一直被你压制,只因为你是大房嫡女,你就事事占我先一头?不,不只是一头,他们简直不把我当回事,而你,样样都不如我,却这么多人稀罕,还不是你家大业大,又有厉害的父亲。”谢季愤怒的说道。
“你生了执念,所以才会深陷其中,不择手段。”谢思恒冷冷道。
“是又如何,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还会这么选,这次是我大意了,才会败在你手里。”谢季红着眼,极度不服气的说道。
谢思恒看着谢季的样子,痞痞一笑道:“你承认你败了就好。”
“你,你最好不要把我怎样,我可是二房嫡子,出了事,我父亲肯定会找你拼命。”谢季威胁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