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上层的想法，从来也都不是他们能够明白的。既然问了也是白问，那还不如什么都别问，老老实实地按慕容离的吩咐做事。
工作人员摇摇头，答应一声：“我明白了，慕容总裁。”
“很好。”
慕容离满意地挂断电话。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冷笑起来。
只要肖力腾不出手来告孙佳佳，那么，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等着吧。那些人的好日子，已经过不久了。
肖力，千夜，甚至是苏南辰……凡是跟他作对的人，都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对于这天发生的事情，千夜几乎一无所觉，完全是懵的。
于是第二天，当她来到片场，看见一群人围着哭泣的千月安慰的时候，就只觉得茫然。
千月啜泣个不停，细瘦的肩膀不断耸动。
瞧她哭的样子，一会儿说不定连妆都画不上了。
其实本来，她是不在乎千月的。可是，她不在乎千月的前提是，千月没有影响到她。
千夜皱着眉头看了千月一眼，沉声说：“别哭了。”
“……”
千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哭。
“我说，你别哭了。”千夜冷声，“昨天那段戏，你卡了那么多次，已经足够耽误剧组进度的了。怎么，今天你还想因为自己的一点情况，继续耽误整个剧组的工作进度吗？”
唰唰唰。
不少人纷纷转过头来，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千夜。
千夜被她们看得不太舒坦，沉声问：“怎么了？”
“千夜姐。”其中一个和千月走得近的配角演员叹了口气，“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耽误了你的时间，也知道你对千月姐有不爽……可是，千月姐已经哭成这样了。你就不能体谅她一下吗？”
这是怎么回事？
千夜诧异地挑眉：“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的关键，是我放不放得过千月？现在真正放不过她的人，是她自己才对。”
“这……”
那个配角顿时无话可说。
这时，另一个待在千月身边的人忍不住开口：“别跟她多说什么了。说不定啊，昨天的视频，就是她放出去的！”
女配角默默看了千夜一眼，不说话了。
千月哭得更厉害了。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怨愤：“千夜，你为什么要把那个视频放出去，坏我的名声？”
“视频？”千夜压根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什么视频？”
“就是昨天拍戏的时候，我被李导喊卡的视频。”见有人在旁边，千月又恢复了平时那娇弱的模样，捂着心口说，“我知道你看不惯的。可是千夜，你也犯不着这样抹黑我啊！”
听到这里，千夜终于大概明白，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千月，忍不住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通过原样不动地发布你拍戏被卡的视频，来抹黑你的？”
千夜刻意在“原样不动”几个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