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上工实在是太勤奋了。
就特别想跑路。
披着一件黑色华丽羽衣的唐昼坐在望云峰自己小屋的窗户边边上,身上那件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
黑色的长发散着,在身后随着风浪微微摇曳。
白嫩的小手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看着前面的悬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青年端着灵露从身后上前,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唐昼。
然后抱住唐昼的小腰。
看着她这幅面无表情,并不想搭理自己的小样子。
眼眸眨巴了眨巴,“师尊?”
故意的乖巧无辜。
但在其他地方,乖巧无辜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唐昼接过那杯子来,摸了摸自己的小尖牙,对着他开口,“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师尊在想什么?”
羽墨这个样子的声音显得清冷尊贵,如同贵公子一般的声调,叫起师傅来,别有一般味道。
“想着你已经到了时候了,是时候下山去历练个百八十年的了,为师就不送了。”
你走!
才不走。
傻子才走。
羽墨反手将唐昼从窗台上拉下来,低头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唐昼的鼻尖。
然后被唐昼抬手推开脸。
她被烦的有点不耐,捏着他的脸不松。
羽墨毫不在意的蹭着她的掌心。
想着自己曾经的偏激想法。
他唇角微抿。
眼底轻软。
这世界有光和暗,缺一不可。
你是仙门师祖,我是凤凰妖兽。
所以——我,缺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