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美娘给二人铺开浦席,卫臻和周瑜紧挨着坐下,本来有些阅历的二人此时都像刚出世道的黄毛小子,羞涩不已。
美娘端上一壶美酒,倒了三杯,强行挤到二人中间坐下,
“你们喜欢看跳舞吗?”美娘夹在中间,贴在二人耳边吹着柔风问。
“啊,喜???喜欢。”周瑜道。
“那奴家就献丑,以舞待客,如何?”美娘指尖从周瑜笔直的鼻梁上滑过,相比较卫臻,她更偏爱衣冠楚楚的周瑜。
“啊,”美娘的手被卫臻从周瑜脸上重重打落,白皙的手背上红了一块,回头见卫臻怒气冲冲瞪着自己,闪过一丝错愕,想了想,转过身来倚在卫臻身上笑问:“怎么了,小公子吃醋了?”
“对。”卫臻毫不掩饰,神色十分不悦。
“是奴家偏心了,”美娘端起一杯美酒递到卫臻唇边,“这杯酒权当奴家赔罪,公子不要生气了。”
卫臻不接,起身将美娘拉起来丢到一边,如同扔块垃圾,美娘被重重一推,没站稳扑在地上,还好地上铺有毡毯,没有摔痛。
她还从未被男子这般无礼对待过,趴在地上撒娇一般“哎哟”叫痛。
周瑜想起身去扶,被卫臻按住:“不准去。”
美娘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只好自己爬起来,诧异的望着二人,心中暗暗嘀咕,怎么,难道真的人老珠黄,没有魅力了?
美娘不服,便开始跳起了年轻时的招牌舞“惊鸿舞”。美娘为了更招摇,甚至褪下外衣,只穿一件裹胸红丝群,窈窕身段若隐若现,在二人前跳起妙曼舞姿。
这么赤裸裸的勾引,周瑜眼睛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落个“好色”之名。
“小姐,小姐,”梓婆婆拉住秦玊儿不让她闯进“风月院”,“这可是你娘亲的主意。”
“不是老妪吗,怎么,怎么会是美姨。”秦玊儿急道,美姨对付男人的手段她也略知一二,若是卫臻抵御不住诱惑,与自己小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己日后如何面对这个夫君。
“你美姨都近五十的人了,就是老妪啊。”梓婆婆笑道。
“可是她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秦玊儿焦躁不安道,“何况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见到男人就扑上去,也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关系,若卫哥哥经受不住她的勾引???那我怎么办?”秦玊儿都要急哭了。
“哎,这点诱惑都经受不住,一个好色之徒,不要也罢。”梓婆婆轻描淡写道,但在秦玊儿心里,好色的卫臻她也要。
秦玊儿出手将拦着她絮叨的梓婆婆一掌推开,风风火火闯进风月院,如果让她看到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必要杀了这个无耻荡妇,绝不念亲情。
“啊!”刚到门前,秦玊儿听到一声尖叫,是美姨?
秦玊儿一脚踹开房门,见美姨的脸上全是墨汁,穿着的贴身红丝绸裙也被墨水染脏,美姨爱美如命,接受不了自己的狼狈形象,几近崩溃般的对着卫臻咆哮:“你做什么?”
卫臻手上转着刚刚作恶的墨盘,理直气壮的质问:“谁教你勾引我的周兄?荡妇,你再敢在我周兄面前作妖,我就不是泼墨水这么简单,我就泼硝酸了。”
美娘也是见多识广,风月场上的老手,有所顿悟道:“原来你们二人好龙阳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