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翕看她一眼:“你真想知道?”屈惜想也不想,回道:“当然了。”
翁玄翕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段灵泉暗杀了父亲之后,已是拿走他的“天霸无极”,他还放话出来说,若是等他习成“天霸无极”,就会回来杀光我们所有人。”
屈惜忍不住笑出声,这让翁玄翕觉得不解,问道:“你笑什么?”屈惜忍了忍笑声,问道:“难不成你是怕了段灵泉,这才想要学的“丹青剑法”,也好有上提前自保之法吗?”
翁玄翕掩身过去,说道:“难道我这样做,会有什么错吗?”屈惜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做当然没错了,不过……不过……”
翁玄翕回身过来,问道:“不过怎样?”屈惜苦笑一声,说道:“不过这“丹青剑法”,乃是王大虎的剑招,我又不会习修,那里能来教你。”
翁玄翕冷笑一声,问道:“你这话怕是有假了。”屈惜道:“难道我说错了?”
翁玄翕道:“王大虎可是说过,他早将“丹青剑法”的招式教给你了,你为何还说不懂,难不成是想看着段灵泉倒时候来杀我和玄钰不成?”
屈惜听她这样一说,心下顿觉诧异,寻思道:“王大虎怎会将这话也对她说,难不成是她对王大虎下手?”顿觉整个人多有不安,急道:“你……你是不是把他怎样了?”
翁玄翕道:“怪不得王大虎对你上心的紧,原来你也是这样在乎他。”哼的一声之后,说道:“我还指望着让他教我“丹青剑法”,又能把他怎样?”
屈惜当然不信,问道:“你若是想学“丹青剑法”,那就让他教你好了,又是何必要让我来……”
翁玄翕等不得屈惜话尽,没好气道:“我当然想要让他教我,可是……可是……”
屈惜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问道:“可是怎样?”翁玄翕道:“可是他已被段灵泉服了“乏身散”,身上也无半点力气,那里能来教我剑法,我这无奈之下,也知有让你帮我习授。”
屈惜听说王大虎中了“乏身散”,当觉心中不禁大沉,问道:“先不要说剑法了,你快带我去见见他。”
翁玄翕却是不依为然,淡淡道:“不行,你只有应允将“丹青剑法”教给我,那我才能带你去见他。”
屈惜早已心急如焚,巴不得快点去看王大虎,那里还能顾的许多:“好了,好了,我应你还不行吗?”这话出口后,又来催声道:“你快点带我去见王大虎。”
翁玄翕一笑而过,说道:“你急什么,他现在也是安然无恙,你不如先将“丹青剑法”教给我。在去……”
屈惜本来已经急,在见翁玄翕趁势来逼,情绪不由难控,喝声道:“翁玄翕,你若是在来咄咄逼人,那就别怪我不会客气了。”
翁玄翕听她话有不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想做甚?难不成真是为了王大虎,还要来杀我不成?”
屈惜白她一眼,毫不客气道:“王大虎已是有伤在身,若是我在见他不得,就算杀了你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