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说罢,沈霁月要离开,封成谦却拦在门前。
“我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口锅中的蚂蚁,怎么说与我无关?”封成谦道,“何况我为了救你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真是险些便去了,我以命相舍,还换不来你的坦诚相见吗?”
沈霁月微怔,似乎被他说到心坎上。
封成谦也发现了,对沈清不能来软的,得用硬道理,假道德把她绑住,沈清这人最不愿欠人人情,拿捏好这点,他想与沈清交心便容易的多。
“别什么都自己扛着,你还有我。”
这话暧昧,沈霁月没有多想,他说的属实。
她叹了口气,“乌坦一族与中原人结怨颇深,他想把我们也卷进去,以助他们夺回领地,恐怕是一场死局。”
封成谦听后沉吟片刻,一把拉住沈霁月的手,“你来看看这个。”
沈霁月不习惯与他过密接触,正要甩开,被他随之拿出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张泛黄的兽皮上刻画了人,蛇,山,还有看不懂的文字。
所画的人上身光裸,头戴奇怪配饰,沈霁月情不自禁伸手抚摸,陷入深思。
“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人应该就是乌坦族的大巫祝。”
虽然祝宋不是这么穿的,但她一路上只看到祝宋光裸着上身,足见其特殊。
“你哪来的?”沈霁月问封成谦,后者挑眉,“在角落不小心发现的。”
他怎么发现的?约莫早就醒了,看她来了以后便躺在石头上装睡,故意戏弄她。
沈霁月非常生气,封成谦及时认错,“我当时确实很困,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很强烈,至于你进来以后做了什么我真的没意识。”
他顿了顿,“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