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橡胶筏来,很快爬了上去。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没有浆,橡胶筏在水里打着圈。
楼梯间传来了他那双尖头皮鞋踩在地板上那一种极响的嗒嗒声。
她急了,二十分钟不短,她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的。
她趴在橡胶筏上,开始用双手往后扒拉着水。
不知道记忆以前的她有没有划过船,但这个时候,真的毫无章法,一点要领都没有。
筏子刚好划出去一点点,下一秒却又转了回来,回到了原点。
如此反复,皮鞋的嗒嗒声停了下来,他站在了楼梯口,哈哈哈地笑着。
“亲爱的,十三分钟过去了,你还在这里,真的很让人失望呢。”
他干脆坐在了楼梯的台阶着,看着她在那边卖力的划着。
他的声音让她很焦躁。
“还有五分钟。”
“还有三分钟。”
她不知道以前的她会不会游泳,这个难得的机会她不最后一搏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再有半分的犹豫,从橡胶筏上一下子跳入了水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醒来的时候,她又躺在了会议室的立柱边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他坐在椅子上,杯子里的红酒闪着她的双眼。
“哈哈,亲爱的,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不会游泳还往水里跳,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她恨恨地看着他。
“是你把浆藏起来了吧!”
他又哈哈一笑:“亲爱的,就你那个样子,即使我给了你浆,怕你划到明天早上恐怕也出不去吧!”
好吧!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旱鸭子,而且划船的水平也菜得很。
第二天晚上,他故伎重演。
又给了她二十分钟。
她跑到了一楼,看着窗台上的水位,那个橡胶伐还在那里,同样没有浆。
她不再尝试,回到了楼上,从窗户口子上看向外面。
皎洁的月光下,整个旧城处在一片水泽当中,她不确定她即使会划船,能在二十分钟之内逃出他的视线。
二十分钟一到,他又用铁链将她给束缚在立柱之上。
第三天,她还是没有行动,那个水位还没有下降到她可以自由地在水中行走的位置。
他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抿着杯子里的红酒。
“你很聪明,是一个智商型的猎物,我很赞赏你的方式,你需要的是保存实力,在最后的关头奋力一搏,或许还有机会。”
他说的没有错,她需要的是保存体力,所以这几天晚上,她都将自己盘子里那个两分熟的牛排给塞进了自己的胃里。
第四天,机会来了,从四楼上看下去,月光下,旧城那一条水泥大道十分清晰地露出了水面。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一楼,一位的水位降到了窗台之下。
她这次没有犹豫,冲进了水里,虽然水位只没过小腿,在水里行动显然没有在陆地上来自快当。
在水里摔了数个跟头之后,一双脚终于踩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跑,拼命地跑,脚底下的泥巴在飞溅,脸上,嘴巴里,都被溅进了泥浆,但那些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个晚上,她要脱离那个变态的控制。
重新回到那个世界,找到自我,找到那位警官,让真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