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她当真会有一种感觉,只觉得羲若云就像是自己的一个分身,是她性格的另外一面,就像是物极必反一样,自己的性子温柔过了头,就会衍生出像羲若云这样的泼辣……
有时她也真的很羡慕对方,羡慕她有顾酒阳誓死的追随,羡慕她可以无忧无虑的放人一件,羡慕她可以敢作敢为,不会计较那么多。
只是她羡慕的这些,羲若云又何尝不羡慕她呢?
楼下,顾酒阳看着羲若云踩着楼梯进去,匆匆的跑到楼上,本想紧随其后。可丁浩却一下扯住了他的手臂。
“丁先生,您这是?”顾酒阳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浩却对他弯了弯嘴角,手上的力度却并没放松。
这让顾酒阳更加不解,索性他便打消了要上楼的想法,跟着转回身来。
丁浩这才松开手,坐回到了沙发上。
带着质疑,顾酒阳坐到了他的对面,“说吧,丁先生到底有什么话要讲?”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盯着对面的丁浩。
“还是那天的话,顾先生的身体……”
“如果丁先生还是要继续那天的话题说下去,我想还是就此打住吧,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顾酒阳没等他说完便截断了对方的话。
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提到过这个问题,当然,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一直伪装的很好,直到被丁浩发现了……
此刻的他十分惧怕对方在提到这些。
“顾先生是在害怕什么?家里的酒厂要继承?”丁浩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盯着顾酒阳,语气也很是冷冽,那样子分明像是在拷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话给了顾酒阳一个措手不及。
“我是什么意思?怕不用我解释那么清楚,你也能够明白吧,你们家的酿酒工艺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每一缸酒都需要你父亲亲自尝试,倘若把家族企业交到你手上……你是为这酒厂的前途堪忧吧?”丁浩冷着一张脸默默的说道。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跟先生怕是管的太多了,这是我的家事,不劳你操心!”刚才顾酒阳脸上还带着些微笑,听着对方丁浩说的这些话,他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
实在是没想到,丁浩竟然已经看透了一切,早知这样,他当时就不该交代门口的保安放他们进去的。
“我说这些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帮你。“”丁浩感觉到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自己只不过是想帮他一把罢了,毕竟他和伏羲的传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冥冥之中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来帮他。
“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你不需要再说这些,如果你再这么说下去,休怪我不讲情面!”
突然间,顾酒阳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也跟着攥紧了拳头,表情比刚才还要难看了许多,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似乎丁浩触碰到他心底里最不愿意触碰的那根弦。
瞧着他这模样,柳
衡倒是有些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