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了么。】
深夜,两仪式正走在旅馆的三楼。她在思考,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现在走在这里的人是谁?一刀毙命,自己竟然还能活着?那如果是假的,记忆里的东西又是什么?如果将不清晰的印象串联在一起,某人能大致看出昨晚发生了什么,所以————
“太奇怪了。”
少女式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奇葩。
“孤单一人……让人有些不安呢。”
名为式的少女,瞥了一眼岩里丁彦的房间,继续在过道上走着。
经过了八个月的时间,她察觉到了一件事情:【必须要有和我一样的狂人同伴才行。】
不过……
冷嗖嗖的~冷嗖嗖的~冷嗖嗖的~~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喵式打了一个冷颤。
一言不合就把人捅死,简直太可怕了!这是真的吗?【旁白君:咳咳!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喵止啼!】
某个家伙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杀掉岩里丁彦。哦!这是半年前的事情!神经大条的女人肯定已经忘记了。不对!正是因为记得,所以便没有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该死!”
最终,心情复杂的两仪式,来到了角落里的一个房间。她收敛了情绪,用钥匙打开了眼前的大门。
砰!粗暴地破门而入。
走了没两步,两仪式脚步一顿……
哼了一声,她认为里面的家伙,知道自己来了……竟然还能悠闲地弹奏钢琴,实在太放肆了!
“愚蠢。”
轻藐地笑了笑,两仪式踩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有栖川咲夜的面前。
她抱着膀子,就这么俯视着眼前的存在,似乎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有栖川咲夜没有理会,某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女人的手指犹如古典芭蕾,配合着那忧郁、沉痛的音乐,宛若一场《天鹅湖》的表演。
???
【这……】
耳边的钢琴声过于美妙、过于可怕,让两仪式不敢相信,这是有栖川咲夜弹的【甚至超过了……丁彦?】女人摇了摇头,强烈地否定着,她绝不认同。
某人并不是白痴,她只是很少把事情放在心上罢了。她现在非常地疑惑——一个月没见的家伙,水平怎么可能到达这种程度?
忧伤,忧伤,忧伤,忧伤,忧伤。
音乐甚至像是传说中的“禁曲”,听者会逐渐迈入死亡。在一连串的优美音符中,两仪式却越发得烦躁,有一种把钢琴砸掉的冲动。
……
最终!《天鹅湖》以悲剧落下了帷幕。
“这是柴科夫斯基的《六月船歌》,两仪同学的耐性比以前好了很多。”
有栖川咲夜的双手并没有停下,她换了一首曲子,继续弹奏着钢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仪式面无表情,紧盯着坐在琴凳上的人,她在思考【如果现在动手,能把这个家伙干掉吗?】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仪同学,真是一个白痴。”
有栖川咲夜如此评价,声音非常得冷酷。
出乎意料,两仪式并没有动怒。
“是啊,我反正是不会像某人一样,学什么钢琴的。音乐这种东西,听别人的不就行了么?”两仪式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十分得逍遥自在。
“呵呵~你说错了,我是真的很喜欢钢琴。”
有栖川咲夜摇了摇头,她停止了弹奏,望向了两仪式。
“你看起来很高兴?所以……你是来通知我的吗?”
“是的,你该离开这里了。从今天起,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两仪式的嘴角扬起了微笑,这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无聊。”
扔下了这么两个字,有栖川咲夜直接离开了,没有任何的迟疑。
“切!”
女人干劲利落的滚蛋,反而让两仪式有些不爽。她本来还期待那人,会露出什么夸张的表情呢~
有些没劲,两仪式准备回去了,在这里多待一秒她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