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姐姐是知道弟弟踢球志向的,于是不再劝。
“哼,明天我就扔坨屎在那个李来顺办公室里,恶心死他。”二花一怒,屎流成河。
“别,二花姐,我也会给丁笠打招呼,都别犯傻,孙叔说那个人阴得很,你们在体校若被他寻到由头,铁定整你们离校,犯不着,这种人必须一棍子让他翻不了身才行,放心,等我长大些肯定要收拾他,你们得好好保存住..咱们区内这两个名额才是。”
“见哥哥你要走哪儿去?”两张污黑花哨的小脸凑了过来。
“还早呢,夏天过完才走,哥哥去参加体校训练,每十来天会回来一次的。”
三花:“十多天?”搬指头数了下,尼玛有点久啊,三花肝火上升,大葛,你可是我和四花的移动零食机啊,你丫走了,咱们嘴馋了找谁去。
四花没咋听懂,但从三姐不开心的表情上已悟出不对,看我绝学:巨眼瞪。
“……..”小见嘴角微抽,很久没被两妹妹瞪过了,还真是怀念啊,“哎,哥哥每次回来,会给你们留零花钱的。”小见心里有点苦,老子才十一岁呀,居然就身负养育供零花之责!
三花:“欧…..见哥哥最好了。”
四花:“嘿..嘿嘿…”
“靠…..你俩别往我身上蹭啊,这特么是淤泥还是屎呀?”
一二花艳子:…..,溜,老三老四是奇葩,咱们还是离远些才安全。
…
趁还不太晚,又去趟金仙观,老覃知道后也没辙,此类体校事他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倒是想陪孙子去螺山,但吃住花销是难题。
租房住,外加摆擦车摊?房问题不大,有钱就行,可人生地不熟摆摊,悬,芙城外来人口都尚少,更别说小城市,人口流通还未大爆发,排外思想仍很重,别人肯定是宁愿照顾本地摊主生意。
孙子倒是挣钱有一手,靠他接济,那就没意思了,老覃虽爱坑人,但不至于想当蛀虫,作罢,反正该教的东西已差不多了,自己就在金仙观擦车抽烟喝小酒养老吧。
…
次日,康子又一次到,来进货,顺带还上了当初秦远山资助的钱,又给小见相熟的家庭发了红纸包,内中是糖烟瓜子,这是为喜庆而散发,康子有了儿子。
康子在金仙观中痛哭流涕,强行跪着给老覃磕头,若无师父,哪有我之生平,师父大恩,终生难报。
老覃也很感触,自己当年救的娃,辛苦拉扯大,现在好了,有家有业又有后,足慰老怀矣!
康子去进了些货,称两口子收入还行,童装小百货加自己车摊,一天几块钱是能挣的,生活有了改善。
老婆正坐月子,见过小见一面后,康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