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梦到覃老道功法大成,哈哈大笑,满世界追他跑,逼着传他道之感悟,不学?提着鞋板要煽他沟子,已挨了几下,无路可逃下,自己从螺山大佛处跳下了水,随浪沉浮,小见感到快被淹死了,出不了气儿!
秋天,一床薄被,艳子小见拥贴而眠,这是艳子困后自然形成的现象,自己的弟弟,有啥怕的,和衣而睡。
小见一睁眼,原来自己的脸埋在艳子胸间,这还真是对凶器啊,自己又差点让它捂死。
好奇心起,右手抚了上去,可惜手太小盖不住,抓住顶部握捏了下,此时学生女娃不戴罩,普遍是内穿小衣,类似健身小背心,下沿是松紧的,会使手感很天然。
嗯,很饱满的感觉,有点胀手,艳子姐真是的,上半身长成这样,恐怕跑步都会影响速度吧,罗小见心性是纯洁的,仅以学术眼光分析着艳子这对大白兔,手上又握一下,好弹手啊,艳子姐多年锻炼还是有成效的,胸肌发达呀!
“还不拿开?”
黑暗中,艳子一双细目开合,犹如盯着老鼠的花猫。
“呃…艳子姐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不许乱摸。”
“哦,知道了,下次不摸了。”
“还下次?”艳子一手扭住小见脸猛揪,另一手呵痒,这个弟弟学坏了,得教训下。
“呵…嘿嘿..”小见闷声而笑,怕曲伯伯他们听见,被姐姐呵痒时,心中郁结渐开,艳子姐说得对,无论自己是谁,他们都会一如既往的看待自己。
被艳子施刑两分钟有余,小见一个劲讨饶,看了下闹钟时间,五点五十,姐弟俩起身,新的一天到来。
锻炼后,小见练了会兵斗阵后,仍静坐花台,理顺自己心中所忧。
无论真相怎样,自己担负着罗小见的身份,那么就如爷爷所讲,这是缘,自己就该承担这个身份的责任,承担这一切渊源。
若说庄毅南话为真,是自己哥哥,但他害过自己,若非自己依靠罗家渊源跟爷爷练了功,下场多半凄惨,罗小见这个身份给了自己新生。
而南妖怪,不认也罢,但干爹干妈,不论是否亲父毋,自己会把他们视为真正的亲人,这个事决定了,深埋心间,自己知道就好,否则这对两家人来说,都是场大地震,会打破安宁,对小北也是极大刺激,这不好。
以后也不再去担心大人们是否会知情,自己不怕面对就行,只要自己心中存孝念,不管自己是罗小见还是庄毅北,那么它仅是一个代号,做到对所有亲人们好,才是实际!
想做好这些,想报答亲人,唯有好好练功,出人头地。
罗小见于花台上轻展笑容,理通了思绪,经历过一件人生大事,心境一通,静心又进一步。
上午九点,伙伴们在两姐姐安排下开始劳作,被艳子姐瞪了眼,小见讪讪的摸着鼻子,今天凌晨自己耍了流氓,虽然并未存邪念,仅是好奇,但这是不对滴,以后得改才行。
下午打鸟,撒鸟食这招在曹堂寺不适用,这里开阔平地太少,仅收获两只,却已足够小胖小北欢呼。
傍晚练了会球,四花毛病改了,未再克扣私留捡球钱,看来,不枉夏日的一番教导。
夜,神魂入定,三秒多即成,今晚上开始,恢复练功,努力,不负所有亲人,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才是自己的使命!
无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