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认知和感官上的错误,或者说是夸大。它将一切以正常的速度向我驶来的物体判断成朝我冲过来的错觉,顷刻间形成压迫感,从而形成偏差和误区,采取了错误的做法。
有些害怕是正常的,能为人所理解的,有些害怕是不正常的,不能为人所理解的,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在用其狭隘的理解范围来认知这个世界,甚至抛却了他们自己合理想象以及接纳的能力。
那是一种病态的恐惧,对自己能力的恐惧,对不得不和别人建立联系的恐惧,这是摆脱不了的,哪怕是这种能力的见证者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是会止不住的发抖,哪怕是和别人不用面对面,仅靠着电子产品交流,我都会因自己即将暴露人前或者已经暴露人前的言行感到焦虑和担心。也许本质上我就是因为深知自己的无能,才会如此害怕,害怕一旦勇敢便会比别人更加辛苦,比别人受到更多的伤害,而我是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了的,是否能够化解和改变的。周围全是刀山火海,只有脚下是一小方稳妥的岩石,究竟该何去何从,这真是一个世纪难题啊。
我就如同一具只会幻想的空壳,连自己的肉身都供养不起,更别提那美伦美幻的梦想了。
如果我们处在地球之上,抬头看远处的星星,其所发出的光是几亿年前的,那么反过来,地球过去的几千万年所发生的大小事,正在以光的形式向宇宙散播,(假设所有事物存在的信息都被光所记录)除非亲临地球,没有文明能准确探知地球现在的文明。
我们仰望星空,所看到的点点星辰,不知是一片满是疮痍的废墟,还是一片等待新生的荒芜之地,又或者它们中的一颗正弥漫着战火的硝烟,又或者正是顶级灿烂的文明,而这一切都处在那点点星辰的庇佑之下,成了那微弱星光所存有的意义。
人之所以为人,全在一个忍字,忍欲,忍痛,忍苦,忍恨。人之所以为乐,全在一个随性而为,此为天性,若弃之,则非人非兽。
人有时候宁可承担自己的延迟所造成的不良后果,也不愿分担别人的拖延所造成的不良后果,因为那不仅没有了自主权,而且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帮助。宁可自己耗死,也不愿意被别人耗死。
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尽管他和周围的一切都存在着联系,尽管他存活于这个世界。这些瓶瓶罐罐的药品并不能真正阻碍他的选择,包括他自己的身体。
两三年前,无论我做什么,站着或躺着,脑子里全都是那些已经发生过的让我不好过的事和人,我总是带着不好的情绪在回忆那些伤痛或不适,罪恶感,愧疚感,挫败感,自卑感,耻辱感,焦虑感,等等,整日浑浑噩噩,一遍一遍的不断重复,以寻求解脱和救赎。而现在,我依然会被那些东西所侵扰,只不过次数和频率大大降低,多是在我想要做事情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干扰我,现在我会试着不去想他们,因为并不多,所以这个方法还是十分有用的,若是实在是难受的过不去,我便采取以往的方法,先把情绪和感受记录下来,然后用思维和理智去寻找突破口,然后制造或发现平衡。
有些不知道的回答,只是为了规避风险和避免麻烦,又或者是因为懒。
人天生对柔软有一种蹂躏的本性,而这种本性有时会强过对其保护的本性。
一旦你对自己和别人都在意的过多,别人便可轻而易举的伤害你。唯有你明白无论如何你都是你自己的时候,你才能摆脱这些枷锁。
若是认真计较起来你会发现这世界尽是些自私自利与无法温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