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承受着我所不能承受的种种凌辱,一步步走向毁灭。
人类对一切事物的研究,对一切事物的探索,不过是为了知其性,然后为自己所用。
我总是踟蹰不前的走向事情的开端,焦急仓促的跑向事情的结尾。不仅不想要开始,而且想要快点结束。开头是我暗涌着的恐惧,中间是我蔓延至四面八方的各种思绪,结局是我潦草的败笔。
在愚昧者的眼中,泥便是泥,而不分其种类,不知其价值,不懂其用处,但若这泥装在好看的盒子里,便又不一样了,可他们依旧不懂得其价值何在,只懂得赞叹那盒子的美丽,为了那盒子甚至可能将其中没有价值的东西当作宝贝。
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究竟什么才算作爱情,只是深陷其中,误以为那是传说中的爱情,从而兀自享受着与其有关的一切。
那喜欢能浸的我脚底生出月光来,稍稍弯腰一弹指,便可弹出脚下的整个银河。
我想要受尽所有的伤害,然后就此死掉,我想要全世界都忘了我,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讨厌我都没关系,我只是希望我喜欢的不要讨厌我,他可以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不准讨厌我。
好意是一种羞辱,恶意也是一种羞辱,忽略还是一种羞辱,沉默是一种羞辱,说话还是一种羞辱,活着原本就是无穷无尽的羞辱,唯独死亡让人安宁。
越行走于人前,我越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自己,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这世上的人和事样样都是极其残忍的,唯独死亡才是真正的仁慈。除了死亡这一件事情,我享受不了任何东西带给我的快乐。
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要了,包括我的生命。
也许是太过卑微,所以我从来没办法真正讨厌,没办法真正的离开,所以我只能在心中哀求那些缺乏真心的人离我远一点,哪怕是弃我而去我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带着轻视和不耐跟我保持联系。我不喜欢这种彼此消耗浪费的感觉。
我可以不要丝毫的颜面,但是我更无法容忍维持一段不热不冷的关系。
这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将你企图遮掩的伤口撕开来暴露在别人面前,然后等待着别人的评判,那些同情,轻视,厌恶,回避的表现,最后反倒让你自己对于自身的伤痛没有了决定权利。这时候你会发现,对于别人的伤口保持一种若无其事的修养有多难。
你说,我对于这样的你,该怎么办才好。
有的时候,对于一些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主动显得过于暴躁让别人受惊,被动又总是委屈自己。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安静的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一片土壤,侯着自己期望的那粒种子开出花来。
有些人的长相或性情中是带有特别的东西的,正是这些特质分别出了其与常人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