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种感觉,并不是没有来由的;比如我和苏彩外出吃饭,不经意地回头间,我就能看到有陌生人的眼睛,在盯着我们这边看。
苏彩长得是漂亮,但那种眼神,绝不是从审美的角度;更像是一种监视,一种威胁。
还有一次,我和苏彩去赤Y电力,老冯的车跟在我们后面;可刚一到厂区,老冯就跟我说,好像有一辆车,跟了我们一路;老冯还故意按了两下喇叭,那车后来才开走。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不是巧合;我更觉得这些跟踪我的人,和诬陷我偷计划书的事有关!因为那次,方怡只要到法院告我,我肯定就坐牢了;但方怡没告,所以对方的目的也没有达成。
他们似乎是在找寻某种时机,想再来一次诬陷,把我彻底搞垮。
还有一次是深夜,陆听涛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听我的,赶紧滚出ru城,现在你周围很不安全!”
我就对着电话,跟他掰扯了J句,最后又挂了;我甚至想,那些跟踪我的人,兴许就是你陆听涛找来,故意给我施压的;因为现在,只有你猜测出了我的身份,你觉得我成了威胁,可又没有办法对付我,所以想把我支开!
我甚至想到了那次的诬陷,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毕竟他跟方怡那么熟,我和蒋晴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料定我会接近方怡,来偷计划书,因此提前布好了局。
但方怡应该不知道陆听涛背后的事,所以她才没选择告发我,看在苏彩的面子上,饶过了我,导致陆听涛的计划没有得逞。
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口头警告了,我不意思一下,也太显得自大狂妄!
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苏彩,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一来算是放松心情,二来则是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再次推开家里的那扇门,这里的变化真的太大了!墙上贴了白Se的瓷砖,以前的小窗户,改成了大大的铝合金推拉窗;院子里用水泥铺了起来,客厅也铺上了整齐的地板。
屋里的家具焕然一新,沙发、冰箱、彩电,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还是曾经,我那个Y冷灰暗的家吗?它变得光明了,让人一走进去,就心底透亮!
苏彩也惊讶不已,母亲赶紧从里屋出来,开心地抓着苏彩的手,又嚷着要做好吃的。
“阿姨,我哥呢?”苏彩嘴甜地笑问。
“出去给泥瓦匠结工钱去了,丫头,这回咱家好多了吧?!”母亲激动地拉着她,又往旁边的卧室里走去说:“发儿说了,你和默儿来一趟,总不能睡以前的破床,住以前的老屋子;你们城里人,哪儿受得了这份苦?!”
我也跟着走进卧室,母亲继续说:“这不发儿专门给你们买了大床,还有梳妆台,还给你们安了个空调;等以后结婚啊,都可以直接当婚房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苏彩感动的要命,忙着从钱包里掏出卡,就往母亲手里塞;还说过来也没买太多东西,这钱一定要让母亲拿着,留给哥哥花。
而我最感动的,就是我房间里的这扇大窗户;记得小时候,陈发一来这屋,就嘲
笑我说,这里是鬼屋,黑布隆冬的,只有鬼才住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