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呼云木朝前走着,一边状似无意的和他闲话家常,“走吧,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妙啊!是不是之前受了点风寒?”
“嗯嗯……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啊!哎……”云木轻了轻嗓子,感觉那里越发的生涩疼痛,两侧的太阳更是胀鼓鼓的一跳一跳,令他有种随时会晕厥过去的感受。
就在他子摇晃了一下的时候,梨花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反手就把他搀扶住了,“莫慌!你不会有事的!”
女子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和却又坚定,云木原本有些抗拒他她接触的板,忍不住放松下来,嘴里小声念叨着:“谢谢你!”
“小事,等下有点疼,你忍一下就好哈!”梨花说话的功夫,手指就像根铁钎子一样,狠狠戳在云木的虎口上,疼得他浑哆嗦了一下,冷硬的脸都快绷不住了,甚至,男医生才刚给他处理好的伤口,差点就要震裂了。
但是梨花接下来按住的一个地方,却让他忘记了疼痛,差点舒服的哼哼起来,却是他的腰窝那里,被梨花也戳了一下。
一痛一爽之间,让他走个路都有种一脚在天堂,一脚在地狱,两重天的感觉,说不出的矛盾感觉,却是没让他来得及发出之前那种痛苦的哀嚎。
两人就这样,一路很别扭的走了,徒留下安尔一个人在后面跺了跺脚,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她真的被木木的长相给迷住了,哪怕他现在的脸,又红又肿,就像是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还是没能磨灭云木之前在她眼里留下的俊郎形象。
安尔甩开中年男子的拉扯,就这样无的撇下他,跟着梨花二人跑了。
中年男子捶顿足,也无奈的跟着跑了,看的男医生不停的翻着白眼。他倒不是气自己的病人被人拐跑了,而是,病人这样草率的决定,显示出来对他的不屑一顾,这才是最恼火的。
如果不是何时能是副院长,利用手中的特权把他召回来进行治疗,他现在应该在郊外的避暑山庄里,搂着美人,吃着冰凉的异域水果,享受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而不是,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被人嫌弃的抛之脑后。
何时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拍拍男医生的肩膀,“那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也不知他们这般走了,将来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憾。”
说到底,这件事是他搞出来的,他要是不把梨花拉到这个治疗室里面来,后面就不会出现这么的事了,当真是让他这个中间人难办。
男医生听得何时能的话后,心里倒是舒坦一点了,还来不急交流一下各自的看法,就见何时能已经动作麻利的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把东西丢到男医生怀里,“我这就跟过去看看,免得他们误入歧途,害人害己。”
何时能丢下一切跟着跑了,留下男医生一头雾水的立在原地,心里升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这个女人,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这世上真有这样神奇的膏药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