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雪乱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姓伊的,陈年剩饭了,咱能不能不要再拿出来炒了?”
伊在旭吭哧一声,讥讽道:“是谁昨儿个早上见到我的时候,还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和我打禅风。”
他捏着自己的脖子,学着枫雪乱有些清亮的音说话,“这位施主,我看你面犯桃花,小心女祸上,还是随贫僧归去,也好早登极乐世界!”
一旁的祖安国本来有些昏昏睡的,听到伊在旭这番话,顿时笑得直打跌,“哈哈哈……小疯子,你这是度人呢,还是咒人死呢?有你这样做和尚的吗?”
“去去去……别闹,我要说的就不是做不做和尚的事儿,和这个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呵,信你个好鬼,你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吗?”伊在旭撇撇嘴,拿着酒杯就和祖安国的碰了一下,“来来来,咱两继续喝,让他这个假和尚继续无病呻吟吧!”
“噗……要不要这么损?弟弟我不做和尚很多年了。呸呸呸……是从来就没有打算做和尚,我已经找到我的理想,我喜欢上了一朵花儿,我决定要为她献了。”
他慷慨激昂的站起来,一副即将上战场的士兵,在誓师大会上发出来自心灵的誓言。
两人对视一眼后,各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拍坐下来,一副审视犯人的架势盯着他。
“你动心了?打算来真的?”
“你居然开窍了?没吃错药吧?女的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多大了?有没有史?”
“看上人哪里了?材还是脸蛋?”
“有没有……”
枫雪乱被这一长串的问快bī)疯了,这是审犯人吗?
“喂喂喂……男人这么八卦长舌,丢不丢人?”他拍开两人的手,决定结束这个原本很甜蜜,此刻很痛苦的话题。
他八字都还没有一撇,要是提前说出来,以后有了变故,那得多丢人?所以,他还是藏着掖着比较好。
“来来来……为我们三年后的首次重逢干了。”他拿着啤酒瓶子就开始豪吹。
剩下的两个男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只得舍命陪君子,也开始喝起来。
伊在旭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之前,在样宴会上,他就开始喝红的,现在是喝啤的,醉意袭来,让他浑火的,只觉的一团邪火憋在体里,难受的不行。
就这么醉熏熏的歪道在沙发上,却是没有吐出来。
反观一旁的祖安国就不一样了,他抱着垃圾桶吐得稀里哗啦,说不出的恶心,因为原本没有呕吐**的枫雪乱,也被他带得吐了起来。
哥两个一人霸占垃圾桶,一人霸占马桶,房间里的气氛说不出的难闻。
伊在旭受不了了,打开门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