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当时傅司年说
定制的时候我并未问具体他要请谁做这套婚纱。
许老板看出我的疑惑,“顾小姐有所不知,欧莱文在我们这一行的造诣,就相当于开山鼻祖吧。不过他已经退隐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傅总是从哪儿请动他的。”
说话间她一直打量着我,确切来说是这件婚纱。
我可能不太懂,她对于婚纱的欣赏,应该就相当于我对画作的珍惜吧。
我坐下,她拿出好几套化妆工具与化妆品来,让我大开眼界。
她的动作很是娴熟,对着我的五官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便跟找到门道似的,从上精华开始,直到最后一步将我黑长直的头发卷的有形而别致,我就跟做梦似的,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蛋,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从来不敢尝试这种大胆的欧美妆容,因为觉得自己的五官看起来还是比较柔和。但经她之手,她将我原本弯弯的柳眉改成欧式大挑眉,而眼妆浓而不妖,眼尾用碎钻点缀,眼线浓密勾魂,高光位置也用亮片装饰,而口红颜色则是秒杀全场的姨妈色,配上发尾的波浪,以及她临时给我染的红棕色,整个人气场全开,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之前的我看起来只能说精致,好看,勾人,有气质;而今天的我,无非是号召全场的王。
我迫切的想要见到傅司年,告诉他,他这辈子要宠的女王,是这幅模样的我。
“许老板,你真的………好厉害。”
我忍不住夸赞她的技术。
“哈哈,赶快去游艇上吧,不然待会儿晚了时间,傅总可能要拆了我的店吧。”
她开玩笑道。
我哪儿能让傅司年这样,“不不不,许老板言重了,他其实是个心眼特别好的男人。”
“啧啧啧,还让不让我这三十岁的老女人活了,别撒狗粮行不行?”
我腼腆一笑,坐上离开的布加迪。
正襟危坐在位置上,说实话,好紧张啊。
望着窗外不断倒流的风景,我开始回忆跟他跌跌撞撞的这一路。
痛过,哭过,撕心裂肺,遍体鳞伤………
但同样爱的彻底,爱的轰轰烈烈。
我不后悔。
永不后悔。
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抵达凉城海岸,一下车,一艘体型巨大的豪华游轮便展现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