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哭了别哭了,赶紧洗洗下床吃点东西吧!”
一个阿姐在后面招呼着,我擦擦眼泪,又帮宁夏擦擦,这才扶着她下床来。
可她好像有些脚软,根本都站不稳。
“你慢点。”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久没站起来了,多走走就适应了。”
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鼻头一酸,都怪我,不然她也不至于跟着我受这样的苦日子。
之后我跟他详细讲了我们从瀑布上跌落后发生的故事,她表示很震惊,抱着我说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日子很难熬,我思索着傅司年有没有派人满世界的找我,应该有的吧………毕竟他那样爱我,一定是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终于等到立秋的这一天。
我跟宁夏早早等在海岸边,期待这大船的靠近。
这个过程无疑是煎熬的,等了好久,却一直不见动静。
一直到午后,才隐隐约约看见一艘破烂不堪的小型游艇从大海那头驶来。
船上载满了穿着朴素甚至是脏兮兮的黝黑男人,载看到我跟宁夏两个时立马露出了打探的疑惑眼神。
我有些害怕,连忙拉着宁夏站到阿婆身后。
等船终于靠岸,成堆的男人排山倒海的从船上跳下来,场面异常混乱。
他们眼神探究的打量着我们两个,但碍于阿婆的威严,并不敢对我跟宁夏做出任何举动。
阿婆带着我们两个上前去跟舵长说明缘由,舵长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瞧了瞧我跟宁夏,淡淡的说了一个“行”字。
我瞬间感到一股生的希望在胸腔里燃烧,跟宁夏激动的对视一眼,抱作一团。
听舵长说这个时间是放男人们回来帮着打鱼的,也当是放个假,同时也为了传宗接代考虑。
所以下午我们离开时只有舵长及其两个手下,加上我跟宁夏,总共五人。
临走时我跟宁夏给全村渔民虔诚的鞠躬,并保证回去之后必有重谢带回来给她们。
我心疼她们在新世纪仍旧过着这样落后而原始的生活,所以,我一定要尽我所能帮助她们。
舵长将我们安置在一间稍微干净些的小舱里,游艇晃晃荡荡的启航了。
希望这一路顺利吧,为自己祈福,祝自己平安。
我瞧见宁夏一脸忧伤的盯着海面,不免心疼的搂住她,“在想江锦纶吗?”
她嘴硬的偏过头,“怎
么可能。那家伙应该已经把我忘记了吧,毕竟他一直都是个花花公子,这是他改变不了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