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我站在一旁,头更加晕,嗓子也干的厉害。
但我还是能听得出来,岑家好像对马家有些不满。
至于因为什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和濠江马说完,岑亚伦又看向了老账房。
没等说话,老账房便主动伸出手,打着招呼说:
“岑小姐,其实几年前我和黄先生到濠江,曾去拜访过岑先生。当时您也在,不知道您还是否记得我?”
岑亚伦倒是和老账房握了手,只是说的话却颇有深意。
“不好意思,这些年来拜访我爸爸的人太多太多了。一时间记不清,还请你恕罪。不过黄先生我倒是有些印象,蛮有意思的一个人……”
老账房有些尴尬,岑亚伦则继续说道:
“对了,听说前两天你和阿岚闹出些不愉快。阿岚是个女人,不懂得收敛脾气。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谁也没想到,岑亚伦会主动道歉。
老账房似乎找回了些面子,而岑亚伦则跟着又说道:
“不过阿岚和你说的所有一切,都是真的。她会为她说的话负责,同样我也会为她负责的。我们岑家欢迎所有人来濠江,但不欢迎任何破坏濠江安定平和的人。毕竟,我们是生意人。没有好的环境,我们的生意也没办法做的。您说我说的对吗?”
老账房更加尴尬,但也只能无奈点头。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是一阵感慨。
怪不得江湖走到一定程度,便都想洗白上岸,成为穿西服打领带的人。
毕竟,这是完成了一个阶级的跨越。
江湖中名气再大,在资本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而己。
在他们觥筹交错之间,便可以轻松的决定这些江湖人的命运。
“大家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让阿岚先和我回去了。你们要是有事,就把她留下。有什么尽管问她就好……”
岑亚伦绵里藏针,微笑的说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豹哥忽然看向莫小曼,他阴沉着脸,说道:
“岑小姐说的对,虽然是你对不起我,但我也不为难你。毕竟,你跟了我一回。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不要再来濠江。我怕我见到你,我会忍不住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