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看着陈珪说道:“既然如此,那某就打扰了,只是不知先生大名?”
陈珪看着李惠义回答说:“辽东候客气了,在下陈珪字汉瑜,徐州下邳人。”
李惠义听闻陈珪之名,激动说道:“汉瑜是否有一子名叫陈登陈元龙?”
陈珪好奇的看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知道犬子?”
李惠义哈哈笑道:“久闻徐州陈元龙有王佐之才,只可惜未得相见,不知汉瑜可否引荐一番?”
陈珪听闻李惠义之言,心中甚是欣慰。
陈珪谦虚的回答说:“辽东候看重犬子,此乃犬子之福,来日我必让犬子上门拜访。”
陶谦在一旁看着眼里,心想好你个李惠义,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当面招揽我手下官史。
陶谦想后,怕陈珪对李惠义产生好感,于是露出微笑说道:“辽东候,此地甚是吵闹,不如我等回府再聊。”
李惠义本想和陈珪套套近乎,见陶谦打断自己的话,于是笑着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陶谦听后,心中一喜,连忙让人在前头敲锣打鼓的开路。
城中百姓听闻声音,纷纷跑出家中观看。
李惠义见街道两旁窃窃私语的百姓,一时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陶谦领着李惠义来到府中,就命人前去准备酒宴,然后传令徐州各小官员晚上来府赴宴。
陶谦安排一番,就陪着李惠义讨论趣事异闻。
此时天色已黑,徐州刺史府中热闹非凡,前来赴宴者络绎不绝。
陶谦坐在首位,看了一眼四周,见人已到的差不多,就让人开宴。
酒宴刚开始不久,就见一人端起酒敬了陶谦一杯,然后开口问道:“不知刺史大人何事如此开心?”
陶谦见是刚刚在外回来的曹豹,于是拉着李惠义起身说道:“诸位安静一下,此番宴请诸位,乃为辽东候也,在座诸位都敬辽东候一杯!”
底下徐州各官史听后,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曹豹此时突然拔出手中宝剑,看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今天看你往哪里逃!”
李惠义三人见状,纷纷拿出武器看着曹豹。
酒宴一时鸦雀无声,陶谦见酒宴马上就要血溅七步,连忙喊道:“曹将军退下,此乃徐州贵客,不得无礼!”
曹豹见陶谦如此之说,手中宝剑收回鞘内,冷冷的看了一李惠义眼,然后不甘的坐回位置。
陶谦见曹豹走回原位,于是对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莫见怪,手下等人都是粗鲁之人,等宴后恭祖一定严惩。”
李惠义见陶谦如此客气,于是挥手让典韦、赵云二人坐下。
陶谦见李惠义等人坐下,心中松了一口气,冷脸看着徐州各官史说道:“辽东候在徐州内,如若有人胆敢伤其分毫,可别怪恭祖无情!”
徐州官史听后,个个点头称是。
经过曹豹之事,酒宴变的索然无味,陶谦见酒宴毫无气氛,就早早摆宴,让众人各自回府。
宴后李惠义独自回往厢房,看着窗外月光,心想陶谦如此客气到底是何意思,可是一番思考,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唉!算了,不管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惠义自言自语后,转念想,明天要不去拜访一下陈元龙,现在自己谋士不过田丰、陈亮二人,要是能得到陈元龙,那可实力大涨。
李惠义想完,就收拾心情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