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辰时已过,眼看巳时已到,众人已等候多时,请主公尽快前往厢房议事。”
李惠义此时正抱娟夫人做着美梦,听闻陈宫在门外喊叫,才想起昨天交代之事,赶紧慌慌张张穿起衣服打开房门,领着陈宫前往厢房。
厢房众人早已等待多时,此时正在屋中走动,见李惠义匆匆赶来,赶紧各回其位坐好。
“多日赶路,身体有些困乏,所以起的晚些,让各位久等,真是抱歉。”
李惠义说完,就坐上首位,陈宫居旁而落,众人见状,纷纷表示无妨。
李惠义一顿寒暄后,就看着陈宫问道:“这二年内,辽东可是安稳?”
陈宫微笑的回答道:“主公放心,一切都在公台掌握之中,虽说有些异心者,但还翻不起浪花。”
李惠义听后,手指轻轻敲着旁边桌子,若有所思的说道:“自从被世家从荆州一路追杀,惠义就想了一路,既然世家大族仇视我等,那我等应该要有相应对策,不知各位有好的意见没有。”
众人听闻李惠义话,个个陷入思考,房间一时鸦雀无声。
“主公,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某见一个杀一个,见一族杀一族。”
李惠义闻声望去,见是管亥,于是开口说道:“辽东四郡,并无多少大族,管亥你是未见真正世家,要是见过,只怕就不敢如此豪言。”
管亥听闻李惠义之言,心中甚是不服,刚想说话之时,就见李惠义挥手制止,于是只能做在一旁。
陈宫见李惠义看着自己,心知肯定是想询问自己看法,于是回答说道:“主公可以先给一些世家好处,拉拢一些过来,到时世家见有利可图,自然会慢慢向我等靠近。”
李惠义见陈宫如此回答,摇摇头说道:“如此下去,只怕管治下的州郡民生,都会被世家把握,到时如若与世家翻脸,只怕苦心经营多年,毁于朝夕。”
陈宫听闻李惠义之言,陷入沉思,李惠义见此,抬头向田丰望去。
“不知元皓可有好的对策?”
田丰见李惠义询问,开口说道:“刚听闻主公之言,元皓有个不成熟之法,不知该不该讲。”
李惠义听闻田丰已有对策,赶紧说道:“元皓尽管说来,如若不可取,也无大碍。”
田丰见此,清清嗓子说道:“那元皓就献丑了,世家为何能长久下去,不过以下几点。世家囤有大量土地,然后雇佣贫农为其耕种,就会得取大量粮食,贫农劳其一生也不过只够糊口,出现天灾人祸,就只能卖身世家,久而久之,世家手中就有大量人口。”
田丰歇了一会接着说道:“世家有粮有人,但未有才者,还是难保长久,于是就开始收集书籍,已挑选聪良族人学习,学业有成之时,就入朝为官,为家族谋取更大利益。其后世家手中人权粮皆有,就可为霸一方,掌权者想向世家动手,必要深思熟虑,一不小心,就会是一场大乱。”
田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元皓认为要摆脱世家控制,就要给贫民良好的生存环境,就像主公四郡一样,再让其可以安稳生活,教授贫民学习知识,已从其中挑选学业有成者为己用,如此下去,世家自然会慢慢削弱。”
田丰说完,再补充一句说道:“元皓只是一时想法,如若有不对之处,还望大家指出。”
华歆听闻田丰之言,细想一番说道:“元皓此法甚是大胆,只怕实行起来会困难重重。其一郡内百姓,怕会无人响应号召,其二我等也无如此多的书籍供其学习,也无如此多的教学先生,其三此法如若实行下去,只怕一时半会难有见效,还会劳民伤财,搞不好会弄的怨声载道。”
陈宫听完华歆之言,开口说道:“子鱼说的有理,但是元皓此法如若成功,我等以后再也无惧世家。”
三人说完,皆看向李惠义,李惠义见众人看着自己,于是开口说道:“元皓此计,甚合吾意。”
华歆听后,着急说道:“请主公三思,此法若是颁布,只怕世家在也不会向我等靠近,到时只能逆浪而行。”
李惠义豪气说道:“自从世家一路追杀,某与世家早晚要有一战,如今只不过先宣战而已。”
华歆见李惠义如此坚持,只能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李惠义见状自顾说道:“子鱼说的有离,元皓此法,需要大量人前往百姓之中教学,还需大量书籍,不知众位可有办法解决。”
田丰说道:“元皓府中书籍,可以暂做教学之用,如今四郡已是平稳,元皓想愿前往教学,等有战事再回往军中。”
李惠义听后,看着田丰说道:“好,那就命元皓总管教学之事,挑选各郡有才之士,办理学堂,各郡七岁以上儿童,皆要前往求学,如若发现家中有儿童不来者,一人罚粮三百石,另一学童收取求学费一年三十石,书籍之事,就不劳大家费心,惠义自有办法解决。”
田丰听后,领命坐在一旁,李惠义接着说道:“虽然此法实施缓慢,可是成功,将是收获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