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听此,想起筹备教学之事,于是开口说道:“主公,教学之事已传达各郡,效果如何,目前还不清楚,不过襄平已准备妥当,只是不知主公准备何时开始。”
李惠义听田丰提起此事,开口说道:“既然已好,当尽快开始,如今已入寒冬,百姓刚好无农作之事。”
田丰听后,想了想说道:“好,元皓明天就贴出告示,让襄平百姓三天后前来报名,只是教学先生和所用之物,甚是稀少。”
李惠义想了一会说道:“惠义已开始准备,应该三个月就有见效,所以元皓暂时忍忍。”
田丰见此,点了点头,李惠义见无人出言于是说道:“如今四郡,甚是缺少有才艺者,所以惠义准备颁布招贤令,只要有一技之长者,不论出身,皆可前来应试,如若成功,将给于高结俸钱。”
陈宫回答说道:“好,此法可以解决目前困境,公台等会就去安排。”
李惠义见此,看着众人问道:“诸位可还有事情,如若无事,就各自去忙吧。”
众人听后,皆起身离开,李惠义见后,就和田丰前往府上。
两人在去往府上路时,田丰开口说道:“奉孝真是大才,只是好像对主公有些偏见,不知为何?”
李惠义听闻田丰之言,心知此话乃是提醒自己,免得自己到时被郭嘉激怒,会向郭嘉下手。
李惠义想完,笑笑说道:“看来奉孝还在记恨北海之事,元皓放心,惠义不会怪罪奉孝。”
田丰见此,点点头不在言语,于是两人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两人来到府中,见郭嘉一人正在喝酒,嘴巴嘀嘀咕咕骂着某人。
“奉孝真是好雅兴,只是一人喝酒,难免会有些无聊,不如惠义陪你喝上几杯。”
郭嘉听闻声音,赶紧抬头望去,见是李惠义,一脸不情愿说道:“和辽东候喝酒,还不如一人喝着闷酒。”
田丰听闻郭嘉之言,赶紧向李惠义望去,见其没有生气,只是尴尬站在一旁,于是悄悄转身离开。
李惠义此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可是真正经历,有是别样知味。
过了好久,“唉!”李惠义叹气一声说道:“既然奉孝对惠义有些偏见,那惠义也不在强留,不过奉孝离去之前,要为惠义办一件事情。”
郭嘉脸上一喜说道:“辽东候乃是四郡之首,说话可得当真。”
李惠义见郭嘉如此兴奋,更是毫无心情,冷冷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奉孝尽管放心。”
郭嘉见此,心情大好,爽快的说道:“辽东候尽管说,别说一件事情,三件事情都没有问题。”
李惠义正在郁闷之中,听闻郭嘉之言,激动的赶紧说道:“这可是奉孝自己说的,惠义可没逼你。”
郭嘉见李惠义一副生怕自己后悔的样子,当时一脸懵圈的说道:“嗯,奉孝不知辽东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