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听闻李惠义话,心中陷入纠结,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后,重重吐出心中郁闷之事。
就在陈宫胡思乱想之时,李惠义大喊一声,“出发!”就见军中响起号角,大军缓缓向营外走去。
大军出发不到数里,就见身后一骑飞快奔来。
“主公!主公!主公何在?”
兵士闻声望去,见来人是田畴,赶紧上前带往李惠义处。
田畴随着兵士向前奔走一会,就见李惠义正在前方,连忙拍马上前。
“子泰愿意戴罪立功,请主公给某一个机会,让某可以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那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李惠义看着一身戎装的田畴,开口说道:“本想留你在襄平休养,如今看是不必了。”
田畴听后,连忙回答说:“多谢主公,子泰愿领军先行赶往柳城,为主公打探消息。”
李惠义看了一眼田畴,心想田畴此时报仇心切,万一领兵,只怕会中了乌桓奸计。
“子泰还是先在军中休养几日,不然惠义可派兵送你回往襄平。”
田畴听后,只能无奈的退向一旁,李惠义见此,就令大军加快速度,赶往柳城。
蔡文姬向往常一样前往娟夫屋中,见娟夫人一人坐着黯然伤神。“娟姐姐想什么?怎么未见李曙,可是惠义哥哥带去玩耍了?”
娟夫人听见声音,抬头说道:“文姬妹妹难道不知,惠义已领兵前往柳城,好像是乌桓又来侵犯。”
蔡文姬听后,心中不安的着急说:“惠义哥哥怎么这样,为何不向文姬告别!”
娟夫人见蔡文姬不知此事,暗怪自己多嘴,于是笑笑说道:“文姬妹妹放心,小小乌桓何足惧哉,惠义可能过几天就回来。”
蔡文姬听后,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想了想就起身告退,然后一人向一处急行。
赵云自从回后,就每天抓魏延练武,而典韦也无所事事,整天看着两人,在一旁指点度日。
“子龙哥哥,文姬找你有事!”
赵云正在教魏延练武,听闻蔡文姬声音,停下让手中长枪,来到蔡文姬身前。
“文姬妹妹何事啊?可是又与辽东候有关?”
蔡文姬脸一红,扭扭捏捏的撒娇说道:“哥哥真是讨厌,那帮不帮文姬吗?”
赵云看着一脸少女怀春的蔡文姬,摇摇头说道:“文姬妹妹,你已浪费三年青春啦,难道还要等那无情之人?”
蔡文姬脸色一正,看着赵云说道:“子龙哥哥,你不懂,当你心中满满都是一个人时,就算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赵云自然不知其中感受,只能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文姬妹妹坚持,那子龙去一趟就是。”
赵云说完,走向魏延身旁,告戒其要早晚练习,回来会亲自检查武艺,然后就转身离去。
典韦见赵云要走,赶紧上前拉住询问,赵云被典韦问的心烦无比,只好向他说明。
典韦听后,大骂李惠义无耻,有战可打都不叫自己,于是骂骂咧咧的随赵云向城门奔去。
李惠义领着大军急行数十里,此时见天色已晚,就令大军停下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再行行军。
赵云、典韦二人追赶一路,此时见前方大军驻扎,心中松了一口气,拍马向营中奔去。
二人进入营中,就拉住一士兵询问,得知李惠义营帐处,就急步走去。
“辽东候真不够意思,有此等好事都不叫上某。”
李惠义正在胡思乱想,听闻声音赶紧望去,见典韦一张大脸正在傻笑,旁边那冷脸之人正是赵云。
“哈哈哈!有典韦、子龙相助,此次乌桓必定灰飞烟灭!”
典韦上前给了一李惠义胸口一拳,然后哈哈大笑,李惠义退了几步,揉揉胸口也哈哈大笑。
李惠义领着大军急行几日,终于得到李权送来消息,连忙召集郭嘉前来商议。
郭嘉看着手中之信,良久后说:“张举只是一渔阳豪强,就算曾经当过泰山太守,也无胆量和乌桓举兵侵犯柳城,怕是幕后另有其人。”
李惠义见状,疑惑问道:“既然奉孝说有募后之人,可有猜出是何人所为?”
郭嘉看了李惠义一眼,小声说道:“敢问辽东候,当今世上谁最恨你?”
李惠义想了一会,眼睛微微眯起说:“世家皆想置我于死地,但是其中佼佼者恐怕要数王允。”
郭嘉恢复常色说道:“辽东候既然已经猜出,那奉孝就不必多说了。”
李惠义想了想说:“那如今要如何去做,才能在此战胜出?”
郭嘉摇摇头说:“还未交战,奉孝也无计策,如今只有见招拆招,到了柳城再说。”
李惠义见郭嘉无计,就挥挥手让其下去,自己一人在帐内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