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将军不好了,五十万石粮草被劫了!”
“什么?给本将说个清楚!”
张举听闻消息,拍案而起吼叫,那兵士本来就有伤在身,被张举一吓,当时更说不出来话。
旁边张纯见此,上前好生安慰一番,那兵士才吞吞吐吐的说完,张纯听后,一刀砍死那兵士。
“废物,粮草都丢了,你还回来干嘛,给本将扔出去。”
旁边兵士见此,无不胆战心惊,连忙上前拖着睁大双眼的尸体走出帐外。
“大哥,如今粮草皆失,我等该如何处理?”
张举听闻消息心乱如麻,此时见张纯问起自己,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如若再押送粮草,只怕为时晚已。”
张纯想了想,回答说道:“既然如此,何不请难楼等人前来商议,让其也好有相应对策。”
张举并未答话,只是一人在脑中飞快思考,过了一会招呼张纯近身,在其耳边小声嘀咕。
张举说完,就让张纯下去准备,自己冷冷一笑,就走出帐外,前往蹋顿营中。
蹋顿白天受了一箭,此时正在营中闷头喝酒。
“蹋顿大人好雅兴,一个人在这饮酒,不如某陪你喝上几杯。”
蹋顿闻声望去,见是张举,于是放下手中酒碗,挥了挥手,让帐中兵士退下。
“不知神武将军到此,可是有事安排?”
张举上前小声回答说:“那事今晚就得动手,否则怕会夜长梦多。”
蹋顿端起的酒碗放下,看着张举忧虑说道:“今天未攻下李惠义大营,如若此时动手,怕会有意外发生。”
张举无奈的向前几步,伏到蹋顿耳前私语,蹋顿听后,过了好久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蹋顿扔下酒碗,就出帐召集兵士五百,跟随张举前往难楼营中。
“不知蹋顿大人、神武将军这么晚来,可有何事情?
张举来到难楼帐前,见门口守卫询问,于是笑道:“我等来此,是找乌桓王商量明天攻营之事,还请进去通报一声。”
张举话音刚落,就见帐内传来声音说:“让他们进来,本王也正想找神武将军商量。”
张举、蹋顿互望一眼,就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难楼坐着桌前,从面前的烤羊腿割下一块肉,放进嘴中。“今天攻营失利,损失惨重,本王想领兵退回部落。”
张举看着正在吃食的难楼,心中冷冷一笑,上前问道:“乌桓王这是为何,今天只是小败而已,用不着退兵。”
难楼头也不抬,继续割下一块羊肉放进嘴中。“本王手下个个都是部落精锐,如若都损失在此,本王有何面目见部落族人。”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将心恨。”张举说完,拔出长剑砍上难楼。
难楼见张举拔剑砍向自己,一脚踢翻桌子,手中小刀甩向张举。“张举贼人,胆敢谋杀本王,蹋顿给本王擒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