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领拓跋武回到襄平,就对其大封赏赐,让其留在襄平暂代屯田之务。
拓跋武收下赏赐,也不好推辞,只能留下,而屯田之事,早在华歆的管理下,已经自从一套体系。
拓跋武见此,也懒得插手,正好自己也不懂屯田之事,只令众人发生大事要尽快上报,也好让自己心中有数。
一个月后,洛阳来了一车队,随行装有十余大箱,进入城门,直往驿站而去。
驿站给众人安排好住处,就起身告退离去,为首的人进入驿站房间,就挥手让人到门外时刻把守。
夜晚来临,众人出了驿站,押着十余箱往张让府上赶去,来到张府,一人上就向前敲门。
“谁啊?大晚上打搅爷爷清梦。”话音刚落,张府大门开了一角,一下人伸出来脑袋看了一眼府前众人。
敲门的人见状,赶紧陪笑说道:“大哥您贵人多忘事,是我啊,几年前随我家大人到来,也是您开的门啊。”
“去去去,谁是你大哥,别在这里乱攀关系,快点滚,否则让你们尝尝皮肉之苦。”下人说完就欲关门。
“在下华歆华子鱼,你这奴才好大的口气,某倒要看看等会见到张常侍,你是否也是如此。”
来人正是华歆,本来华歆就不想与张让有任何交际,可是有李惠义亲笔书信交代,只能不情愿的走上一趟。
此时见下人如此无理,心中更是不快,嘴上话音刚落,就要让众人上前推门。
那下人自从看门已来,不管任何人到来,都会给其面子,如今见华歆如此强势,心道不会是那个大人物吧。
“哎哎哎,等等等等,小人这就给各位大人通报,还请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下人见众人要强行推门,赶紧一脸陪笑,华歆见此,心想这还差不多,于是制止众人等候。
华歆掏出来书信交到下人手中,“哼!还不快去,难道还想要某贿赂与你。”
下人拿着书信,本想赚点赏钱,现听闻华歆之言,心里大骂抠门,但是脚下不停的向府内奔去。
华歆等待一会,就见那下人匆匆走来,脸上带着一丝敬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华大人不要见怪。”
华歆看了一眼道歉的下人,脸色稍好一些,让府外随从搬进箱子,然后挥了挥手让那下人在前面带路。
下人见状,赶紧迎着华歆往府内走去,下人带着华歆来到一房前,就上前敲了敲。“老爷,人已带到。”
下人话音一落,房门打开,张让满脸微笑的走向华歆。“子鱼先生,快请进屋说话。”
张让说完,迎着华歆走入屋中,两人坐下一顿客套,华歆就开口说道:“如今辽东四郡刚安稳下来,可是朝中大臣就勾结异族反叛,此风不能涨啊!”
张让看了看华歆,为难的说:“某也知辽东候心意,只怕一人难有所为。”
华歆见一脸为难的张让,开口说道:“辽东候心知张大人难处,所以命子鱼带来十余箱珠宝,也好让张大人在朝上好好打点。”
张让听闻有十余箱珠宝,脸上露出形容。“好好好!既然如此,此事一定不会让辽东候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