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王允以昨天睡梦之中,见一人向舞姬索命为由,让府中下人好生安葬舞姬。
府中下人看着死不瞑目的舞姬,那敢说话,抬着尸体就往府外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步了后尘。
王允见下人惧怕自己,心中甚是满意,转身往后院走去。
此时后院任蝉屋中,正聚着三四个少女,互相叽叽喳喳的讨论刚刚得知的消息。
“你们知道吗?王芬姐死了,那眼睛睁的老大啦,想想都是后怕。”一少女说完,打了一个冷颤。
另一个接上话说:“老爷不是说了吗,是让恶魔索命,只要自己不做恶事,这有什么好怕。”
任蝉心知自己等人乃是他人玩物,此时见姐妹几个私自聊起府中之事,乃已违背府规,于轻轻拍打桌子提醒。
“好了、好了,姐妹几个莫再多说,还是加紧练习舞技,将来若是被那个大人相中,纳为妾房,此不脱离苦海。”
屋中几个少女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任貂看着门口突然跪下,早已养成习惯的少女也纷纷转身跪下。
众少女跪下后,微微抬头瞄了一眼来人,吓的赶紧低头,心想还好任蝉打断谈话,不然免不了一顿家规。
王允早就来到,只是听闻屋中众人聊天,故停留门外偷听,此时看着跪下的众少女,冷冷开口说道:“任蝉留下,其余退下!”
跪下的众少女皆是心中一松,赶紧起身告退缓缓离开。
任蝉听闻留下自己一人,心中满是苦涩,该来的还是要来,自己还是没有等到心中那人。
王允上前仔细的打量着任蝉,脸上笑意越来越浓,招招手让跪着的任蝉起身过来。
看着眼前美貌的脸蛋,王允控制不住双手,向那脸庞摸去。
任蝉见王允如此,内心纠结一番,缓缓开口说道:“老爷稍等一会,奴家前去沐浴。”
王允被话音惊醒,收拾一下心情,心想真是一张惑人的脸,可惜马上就要献于他人,不能自己所得。
王允收起惋惜的心情,挥手制止正要离去的任蝉,开口问道:“你家住何处?可还有亲人?”
任蝉见王允不让离开,心里苦笑,正要脱去衣物,听闻王允问起自己身世,于是停手回答道:“回老爷,奴家本是并州五原一大户人家,怎奈异族侵犯,一家皆惨死刀下,后流落到此,得老爷收留,才得已存活,此恩任蝉无以为报,只有已身相许。”
王允心想这女子无牵无挂,可不好控制,万一事情泄露,可是性命不保,但如今已无人选,看来还是要施恩于她。
“唉!”王允打定主意,叹气说道:“如今朝廷把握在董卓手中,老夫也不知能活到何时,只怕到时你又要开始流浪。”
任蝉在来王府之前,曾经历过各种生死,才侥幸得已存活一命,此时听闻又要开始那般生活,心中一阵慌乱。
王允看着不知所措的任蝉,嘴角露出冷笑,随即有恢复原色接着说道:“不过你无需担心,等过些日子,老夫给你寻个好人家,送你离开此地,让你以后生活无忧。”
任蝉自从父母身亡后,见的大多都是冷言冷语,或是数不尽的白眼,如今突然感受到温暖,再也伪装不住坚强,放声痛哭。
王允见任蝉大哭,就知已成功一半,于是加重戏码掩面低声哭泣,一副伤心欲绝。
任蝉见王允哭泣,止住眼泪跪下哽咽说道:“老爷恩情,奴家无已为报,若是老爷不弃,奴家愿认老爷为父。”
王允心中一喜,心知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擦擦眼泪扶起任蝉说道:“好好好!那父亲就给你取个名字,貂富贵之意也,以后你就叫貂蝉,女儿以为如何?”
任蝉又感受到以往父母的关爱,脸上露出笑容,高兴说道:“谢谢父亲大人赐名。”
王允笑容满面,拉着貂蝉前往前院,召集府中下人,宣布貂蝉身份。
府中下人得知,无不羡慕貂蝉运气,能得到王允赏识,并认做女儿。
王允自从认了貂蝉为女,就一直寻找一个接近吕布的机会,这日下朝,见吕布一人独行,就向前邀请吕布上府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