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怎么能在开阔之地与骑兵交战,两军一相碰,就成一面倒的屠杀。
公孙越见兵士被屠杀,就已清醒过来,身上冷汗直冒,也顾不上严纲死活,赶紧下令撤军。
可是两军交战,哪里那么容易撤退,更何况面对的都是骑兵。
公孙越见难已撤退,就留下已经交缠一起的兵士阻挡,领着脱离战场的兵士慌张后撤。
拓跋虎见敌军大部要走,难里肯舍,领着千余骑紧追身后。
若是骑兵追击,留下大量兵士拦截,或许还是可以安稳撤退。
可是公孙越见损失过半,心中不舍留下大部拦截,只是每次追兵纠缠上来,就留下数百兵士断后。
如此反复下来,虽然摆脱身后追兵,可是看着身旁仅剩的千余人,公孙越已知右北平难保,只能率着残军加快撤退,回去禀告公孙瓒。
拓跋虎沿途一路追杀斩获颇多,但是经过一夜战斗,手下兵士也是劳累不堪,于是放弃追击,领军回去统计战果。
包围的大军本想留严纲一命,可是看其死战不降,心中满是敬佩,怎奈有令在身,只能持刀上前。
严纲抱着长枪,双眼怒睁望着前方,身上的血迹早已风干。
“唉!何必了。”
鲜卑族风奉行勇敢,此时拓跋虎看着已经断气的严纲,心中甚是佩服,严纲能明知是死,还苦战不降,也算一条汉子。
“来人,把这敌将好生掩埋。”
处理完战场,大军像潮水一般退去。
张合得知拓跋虎大胜,亲自前往营门迎接。
“哈哈哈!拓跋将军此番大胜,必可得主公赏识!”
“哈哈哈!那都是张将军之功,未将怎敢独居。”
拓跋虎笑的大嘴都合不拢,跟随前来迎接的张合身后,向帐中走去。
二人走进帐中,还未坐下,拓跋虎就开始喊道:“姐夫,如今前来支援的敌军已经败撤,我等士气也有恢复,何不领军接着攻打。”
张合坐回帅位,思考一会回答说:“小虎,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眼看就要破城,但总会被城中守军发力赶下城墙,并且近日还有些百姓模样的帮忙守城。”
拓跋虎被张合一点,心中一惊,不确认问道:“你是说城中百姓帮忙守城,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啦。”
张合忧虑的点了点头,叹气说道:“唉!城中百姓有数十万,虽然形不成战力,可是守城,确是让我等消耗不起。”
没有办法,两人也不在说话,各自坐着位置思考。
拓跋虎思考良久,缓缓开口说道:“如今已无他策,只能向主公求援,不然靠乞活军万余人,只怕拿不下城池。”
张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无奈的同意,让人飞马前去求援。
城外二人苦思破城之计,而城内守将田楷、单经二人,此时正在府中宴请城中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