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校大战一天,滴食未尽,早已饥饿无比,此时匆匆换好衣裳,就在一旁等待李惠义到来。
李惠义换完衣服出来,见手下将校早已在旁等候,挥手制止起身行礼的众将校,大步走向首位坐下。
“此战能已得胜,全靠诸位拼死相搏,来,本候敬诸位一杯。”
手下将校刚入坐,见李惠义举杯,纷纷举杯回敬。
李惠义喝完一杯,就让手下将校随意,不必拘束,自己带头先吃。
李惠义一动,早就忍不住的众将校也就不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着。
半个时辰后,众将校酒足饭饱,李惠义也从将校等人口中得知,现城中加上鲜卑所部,也不过二千余人。
心中担忧的李惠义,看向一旁早已停下的郭嘉,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一战,双方皆是损失惨重,恐怕都已无力再战,此时若是那方援军先至,恐怕就可取胜,所以本候心中甚是担忧。”
郭嘉心中早有考虑,此时见李惠义担忧,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莫忧,奉孝以为,再过三日,必有援军到来!”
李惠义不知郭嘉为何如此自信,但还是点了点头,看向在坐的将校,见个个露出困意。
心知一番苦战,众将校已疲劳不堪,此时酒足饭饱,正是困意来临之际,于是让其各自回去休息。
众将校得令,起身告退离开。
……
大雨一直暴下,夜色刚刚降临,就已伸手不见五指。
袁军大营帅帐之中,三人沉默不语,个个凝重的低头思考,寂静的有些恐怖。
沮涭见无人打破僵硬,出声冷冷说道:“如今大败已经造成,我等也无力再攻,还是向主公请援吧。”
麴义看了一眼审配,恶狠狠说道:“要不是审配匹夫,能有今日大败!”
“啪!”审配见麴义把责任推给自己,一拍暗桌大喝:“麴义!某请求援军之时,为何不发兵于我,如今还有脸皮把责任全推某的身上!”
麴义见审配不把自己这个主帅放着眼里,当时大怒,左手拔刀就要砍杀审配。
审配见状,寸步不让,举剑迎了上去。
见二人刀剑相向,沮涭赶紧向前劝阻,可惜两人已形同水火,毫不理会沮涭。
“报!营外……”
急跑进来的兵士,见二人举剑相对,吓的停下口中的话。
三人听闻声音,皆已停下望去,此时见兵士不语,沮涭大喝道:“快说!”
兵士被声音一惊,低头赶紧说道:“刚刚有一人前来军营,说有重大事情,要见我军主帅。”
麴义听后,收起兵器,坐回帅位说道:“带进来!”
兵士见麴义发话,起身退去,不一会就带一人来到帐中。
麴义上下打量一番来人,缓缓说道:“你是何人,来本将营中,所谓何事?”
那人也是一瞧颜观色之辈,见三人脸色不对,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封信,尴笑说道:“小人王治,乃是城中李家下人,今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送信。”
麴义上前一把夺过信,打开仔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喜色,转手交给身旁沮涭。
沮涭好奇接过,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