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却是不乐“上次那位老丈确实没了活人该有的呼吸心跳,小老儿又不懂什么龟息的功夫,这才看走了眼。可这位小哥的脉象,明显是身上有疾刚刚病愈,内力还不稳健。今日消耗本就太过,又遭遇了连番的内力攻击,现在体内的脏腑被震的支离破碎,经脉也几乎是全部震断。受损到了这等程度,还在外面地上晕了这么久,寒气早已侵入五脏六腑。想救活?就是药王昔惊羽亲临,也绝无可能救活。”
肖奇却不相信他说的话,只看着将昔语棠隔绝在众人面前的幔帐道“小姐你在里面干嘛呢?快点出来啊!再不出来南星哥就要被一些不入流的庸医给治死了。”
幔帐里的昔语棠只顾埋头翻找她的药箱,终于在箱底找到一个毫不起眼的木雕小药瓶,药瓶里装着三枚圆润似珠泛着莹白光华的小药丸。
这是今年生日,她爹送她的生辰礼。
其实肖奇的话实在有失偏颇,胡掌柜的诊断几乎全对,怎么能算是庸医呢?
只是有一点他说的一定是错的。
昔语棠自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握于掌心,钻出幔帐径直向南星而去。
她爹若是在场,都不需要这药的功效辅助,就能将人治好。
果然小药丸入口南星胸前的起伏都略高了些。
昔语棠又施针将药效导入奇经八脉,慢慢滋养修复一些受损断裂的经脉。
“你们谁的内力温和些?”昔语棠看向屋内五人问。
五人面面相觑半晌似都有些犹疑,最终一个黑瘦大眼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
“你来帮我。”昔语棠也不废话,指导着黑瘦男子用内力帮南星把移位的脏腑疏导归位。
室内众人正在轮番接受治疗。
府外已经围了大批官兵喊话。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守城禁卫。尔等劫持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识相的赶紧将人放出来!否则待大军冲进去,尔等皆不能活!”
府内“.......”
喊话的人原封不动又喊了一遍,门里还是没有动静,他这才快步走回长官面前回禀“参将,这府里的贼人果然嚣张,小的这嗓子都喊哑了,他们竟然都充耳不闻呐。”
那参将姓孙,听了下头兵士禀报李泗被生擒,很是害怕行云公公回来会找他麻烦。这次出来救人也是带足了人手,看着整整齐齐站列的二百兵士,孙参手抚了抚腰间佩刀,睨着一双黑眸道“攻。务必救回李泗禁卫长。”
众人领命直接攻破萱草居大门。
没有想象中的贼人手持刀枪严阵以待的阵仗,入眼的景象一片空空荡荡。孙参将都忍不住问第一批的幸存者“人呢?”跑了不成么?
一名老兵推了给李泗报信求援的四人中的一个出来回答,毕竟他们才是头一批啊“属下前后门都留了把手的人,去请参将期间连只苍蝇都没飞出来过,属下敢保证贼人绝对还在这间宅子里。”
喊话的那名官兵立即拍起孙参将的马屁道“这帮贼人定是知道参将要来,吓得抱头鼠窜将自己藏起来了。”
孙参将微微颔首“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