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后,南垣国各地的学堂,就开始如火如荼的开了起来。
百姓们对自己儿女能够识文断字,甚至以后还有机会当官,都高兴和感动不已。
垣皇规定礼部负责每年举办两次考试,分别为春试和秋试,只要能通过其中一场就有机会实现他们的理想抱负。
现在马上到秋季了,全国无数学子纷纷上京备考,有的人能出口成章,有的人却只认识一些字,但这都没阻碍他们的热情。
因为礼部官员说了,考试分为几个方面,一方面不行,另一方面还有机会!
只要通过一项,个人品质良好,就会安排适合他们的工作!
所以无数寒门弟子沸腾了!他们再也不是空有一身本领,却苦无翻身的机会。
全国上下涌现出一股学习热潮,大部分百姓都更加积极向上的生活着,夸赞着皇上英明!皇上洪福齐天!
垣皇在每日的早朝上,听着三皇子一派官员们禀告着他们做了哪些事,获得了什么样的成果,百姓们是如何如何夸赞皇上英明。
还有各地传来歌功颂德,反馈热烈的奏折,高兴的他几天都睡不着觉,天天拿着折子笑眯眯的看着。
皇上高兴了,皇宫内的各类人也觉得日子明媚了很多。
唯独二皇子在他的寝殿中,气的掀翻了桌椅。
淑妃娘娘坐在旁侧软榻上,看着儿子怒不可遏的样子,温雅贤淑的脸上全是心疼不已。
“皇儿息怒,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不就一个区区礼部尚书吗,咱们让他当不成这个尚书不就成了?”
淑妃吩咐宫女收拾地上的凌乱,柔声对孟启霖劝说道。
孟启霖深吸几口空气,平息掉怒火,脸色阴郁,气愤填膺的说道:
“母妃,谈何容易!你是没见他现在受父皇喜爱的程度,简直恨不得把皇位给他做了!”
淑妃闻言一惊,赶忙走过去,捂住他的嘴,瞪着孟启霖说道:
“皇儿慎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说出口?
你父皇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把皇位给外人的!
这种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祸从口出知道吗!”
淑妃说完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宫女太监,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放下心来。
不过还是出口对他们教训道:“你们什么都没听见知道吗?
要是让本宫知道谁嘴碎嚼了出去,本宫扒了他的舌头,再砍了扔出去喂狗!”
几个宫女太监吓得跪地,连连磕头,保证道:“奴才不敢,奴才遵命!”
淑妃露出满意神色。
她涂着青红丹蔲,保养柔顺滑腻的酥手,端起重新呈上来的精美陶瓷茶杯,轻啜了口龙井茶水,给孟启霖出着主意。
“过几天不是皇后的寿辰吗?到时宫内必定会大办宴席。
到时候我们想办法让那个颜尚书出丑,做出些冒犯皇上,触目龙颜的事情。
皇上一定会治罪于他。只要弄死了他,二皇子一派也就不足为惧。”
孟启霖神色阴狠,说道:“不错,这倒是个机会,暂时先这么定,舅舅那边何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