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慌忙撤退,黑山军瞬间变得失去了队形,一触即溃,杨凡带人紧追不舍,弓弩齐射,拥挤在一起的黑山军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
眼见同伴被一个个的射成刺猬,剩下的黑山军都吓懵了,争抢着往后退,你拥我挤,自相踩踏,死伤不计其数。
杨凡手舞长枪,目光异常冷峻,眼中冒着腾腾的杀气,滴血的长枪一次次凶狠的刺出,将挡在面前的敌人迅速清空,赤兔马径直前冲,嘶嘶狂叫,连踩带撞,也是干劲十足,表现十分出色。
孙夏手持长槊,舞的呼呼挂风,布满钢钉的长槊时而横扫,时而怒砸,把敌人砸死砸伤了数十人,不一会,孙夏的身上便染满了敌人的鲜血。
周仓提着大刀,像出笼的猛虎一样,面无表情,大步向前,拥挤在山道上的黑山军,几乎成了活靶子,砍瓜切菜一般,相继做了刀下之鬼。
太史慈催马舞枪,也是挡者披靡,勇往直前,枪如急风暴雨,杀的黑山军哭爹喊娘,嗷嗷直叫,惶惶如丧家之犬,茫茫似漏网之鱼,毫无抵抗的斗志,只顾着玩命的逃命。
山道上到处都是死尸,耳边到处都是喊杀声,黑山军一退再退,伤亡的人数如同暴涨的股市一样,数不胜数,难以估量。
杨凡连番挑翻了数十人,终于追上了眭固,两人马头衔马尾,眭固回头一看,见杨凡追了上来,吓得亡魂皆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勉强抵挡了几个回合,便被杨凡一枪扎在了后背上,疼的嗷嗷直叫,忍痛又跑了几步,背后冷风呼啸,伴着一声震天响的怒喝,杨凡再次逼近,不由分说,直刺他的后心。
眭固咬牙回头,长枪往外一封,勉强挡住杨凡,杨凡双手发力,震开了眭固的长枪,一枪猛刺而出,眭固惊恐的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抵挡,便被挑落马下。
眭固刚从地上爬起来,赤兔马便撞了过来,前蹄狠狠的踢在了眭固的身上,眭固一声痛叫,身子滚倒在地上,下一刻,赤兔马直接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咔嚓!
眼瞅着眭固的身子瘪了下去,不知断了几根肋骨,气息奄奄,身上的生机正在潮水般迅速溜走。
杨凡回头看了一眼,照准他的心窝,恶狠狠的补了一枪。
啊!
伴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养尊处优多时的眭固,气绝而亡,死在杨凡的枪下。
杨凡高举长枪,大声怒吼“兄弟们!随我杀啊!”
黄巾兵士气大振,爆发出雷鸣般的喊杀声,一路勇往直前,杀的黑山军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黑山军的将领们大声呵斥,想尽可能的把队伍聚拢在身边,奈何大家都忙着逃命,谁也顾不上谁,全线溃败,就像是摇摇欲坠的阿房宫,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土崩瓦解。
不少黑山军见势不妙,急忙丢掉武器,跪地乞降,黄巾兵训练有素,分工明确,有的继续冲杀,有的忙着收拢战俘。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黑山军死伤四千多人,投降了六千多人,剩下的人四处逃命,山道上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的刀枪盔甲。
战斗胜利之后,杨凡不作任何的停留,一鼓作气,乘势向首阳山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