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子:“……”
江童很自觉,坐在后面的操作区,副驾驶没人,南谷就爬了上去。
肖遥子这时连忙掉头,又像一头野兽,像院外冲去,边冲边道:“大师兄,我感觉你把我和三儿就当成了马桶,有急事了,就拿过来用一下,用不着了,就踢到角落里去了。”
南谷道:“那你还想我怎样?让我天天抱着马桶?”
“……”肖遥子竟无言以对,愣了下才道:“这个比喻好像不恰当,三儿,你说这个比喻恰当吗?”
江童把头从小窗里伸出来,道:“你说呢?”
肖遥子道:“那你说用什么比喻比较恰当,能表现我们的真实处境?”
江童道:“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瓷器活,不会比喻就说人话,不比喻大师兄就听不懂了?你就是想说,大师兄把我们当作备胎了,只有正胎爆了才会想起我们!”
肖遥子点头道:“对对对,还是三儿有文化,这个比喻好啊,就是备胎。大师兄,你把我们当成备胎了吗?”
南谷道:“怎么?你想转正吗?”
肖遥子道:“这话说的,谁想做备胎啊?”
南谷点头道:“那行,马上我把青木堂的堂主令牌交给你,你去青木堂上任吧,我才懒得管这些事,我来做备胎!”
肖遥子嘿嘿一笑,道:“那还是算了,我没有做那个天分,我还是去卖套吧,其实做做备胎卖卖套也挺好的,我这辈子可能就跟橡胶类的东西有缘!”
南谷想了想,道:“说起令牌,我令牌哪里去了?”
肖遥子道:“在我那里呢,还有你那甜甜棒也在我那里呢,师父让你随身携带,形影不离,你倒好,走哪扔哪,那可是青木堂的堂主令牌,多少人眼红呢!”
南谷道:“那我过两天去拿回来!”
肖遥子道:“对了,大师兄,今天晚上你找这个人干嘛?”
南谷道:“要钱!”
肖遥子怔道:“要什么钱?”
南谷道:“工程款!”
肖遥子道:“你什么时候包工程了?怎么不带我一份?”
南谷便把李海国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肖遥子听后,义愤填膺,道:“这个畜生,把人家打瘫痪了都不发工资,连农民工的工资也敢拖欠,谁给他的胆?还有心思去马尔代夫度假?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揉揉他!”
江童道:“得削他!”
肖遥子道:“那必须得狠狠削!”
十一点二十,终于抵达机场,江童就把后面的设备打开了,南谷没下车,而是让肖遥子去了。
肖遥子戴上耳麦,就去了航站楼接机口,那里还有不少人在接机,肖遥子就混在人群中,掏出手机,静静等候,边等心里边骂,太急人了,当然是骂付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