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惋惜道:
“还能有谁啊,明家的明月呗!一个菩萨心肠的绝色美人,却要嫁给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可惜了!”
“还是嫁了吗?速度真是够快的,这才过去了多久。”长空无忌轻笑,接着自语道:
“要娶一个滴滴的大美人,独孤鸣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跟着看闹的人群,一眼从人海里看到了聂风的影。他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之色,眼睛看着坐在花轿里的明月,目不转睛。
浓如水的深,一览无遗。
哀莫大于心死,他如此,坐在花轿里的明月也是如此。让人痛苦的事有很多,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心的姑娘另嫁他人。
长空无忌到了聂风的旁,轻声问道:
“心痛吗?懊恼吗?”
聂风低迷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长空无忌,又把目光投向了那越走越远的花轿。心有不甘的他一步步在花轿的后面,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花轿前行。
最后目送华侨被抬进了城主府,转有气无力的道:
“道长!”
长空无忌打趣道:
“哎呀,你终于想起来贫道了。不简单,贫道还以为你压根没看到贫道的人呢。”
失去往潇洒的聂风,痛苦的道:
“既然道长已经知道了晚辈为所困,又何必再嘲笑晚辈。”
长空无忌拉着聂风朝人少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
“走走走,陪贫道去喝两杯。你的样子太明显,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聂风不知道这是他本不该来的地方,他知道。可不来他会后悔一辈子,这就是感的魅力所在,纵使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无怨无悔。
取出两瓶茅台,打开之后,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示意聂风要像他那样喝。茅台酒的包装在这个世界另类异常,他若是不示范,聂风估计都喝不嘴里。
正想一醉解千愁的聂风,问道了那股令人陶醉的酒香,提起酒瓶一大口闷了下去。可他低估的茅台酒的浓度,酒在嘴里,如同如火一般燃烧。
辛辣,绵长。
难以下咽,一口喷了出来。长空无忌不满的说道:
“暴殄天物,浪费可耻。”
“这是什么酒?单凭那股冲劲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名贵。酒香四溢,口齿留香。”
聂风的心间闪现出了这么一句话,吐了这么一大口他也知道浪费了。江湖儿女什么最重要,那自然是喝最好的酒,睡最美的人。
来了兴致的聂风急切的问道:
“道长,这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