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错。”陈二狗惶恐道。
大舅又眯着睛看向后面的丰雨:“不是让你埋了吗?怎么给带回来了?”
“情况有变,我回来重新向济生大人请示。“
“请示个锤子,大人那么忙,哪有空听你报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叉插死就完事了。”
大舅拿着粪叉走到丰雨面前,挥舞起叉子向丰雨的肚子插去,但叉子在即将插进去时受到了外力的阻挠,不得寸进。
不是丰雨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而是莫一把抓住了粪叉,力道之大让粪叉隐隐变形,她道:“大叔,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想要管济生大人借魔导飞艇的话就少管我们的闲事,你们···”看着莫的脸旁大舅突然不说话了。
“大叔?”
大舅没有搭理莫,而是看向一旁的陈维桢,仔细端详陈维桢的脸旁,直看得莫怀疑这个三十多岁的大叔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
大舅突然一路小跑回村子,也没管一旁的丰雨,径直进入村口的值班室拿起魔力水晶球,看着上面投影出来的仪容。
“找到了,找到了,济生大人要的人找到了!”大舅按动值班室的红色按钮大吼道。
一时群情激奋,原先在大门口无所事事的十几人全都变了脸色,哇哇叫着拿起武器,向陈维桢和莫围拢过去。
反倒是对怨恨最深,能一粪叉捅死的丰雨不理不睬。
红色的光束和嗡鸣的警报声不断响起,又有二三十人从里面冲出来,也全都没有搭理一旁被撞倒的丰雨。
“济生大人说想见你们。”大舅披上他的铠甲说道,粪叉上电光四射。
“你以前来过这里?惹过那个叫济生的?”陈维桢对莫说道。
“没,我以前肯定没来过这里,我虽然四处游荡但和各国权贵接触不多,怎么也不可能惹到他们。”
“一伙流浪佣兵也称不上权贵。”
“我绕着人走行了吧。”
“那看来这个济生确实有问题。”陈维桢手上,一根冰做的标枪出现,并被他投递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片刻后,三叔紧握手里断了半截的粪叉,蹒跚着向后退去,将自己的脊背靠在冰凉的精钢大门上,一辈子没这么见过大世面的三叔不太能理解自己现在看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