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北安太有数了,刘怡菲才担心,江一菲那个傻妞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
“你知道什么,老大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潘洪海昨天也看出些苗头,不过他分得清里外和轻重,论亲疏远近,他当然与沈北安亲近,沈北安单身多年,好容易看上一个,就是个母夜叉他也赞同,何况还是个做饭超级好吃的小妞,完全是居家必备之良品啊。
“这是老大和江一菲的事,我们就不要掺和了,还是先找车回去吧,难道你还要在这儿住一晚?”潘洪海劝道。
刘怡菲瞪了他一眼,潘洪海嘿嘿傻笑,刘怡菲跺脚离开,她能怎么办?人都走了,她两条腿再快也追不上四个轱辘啊。
潘洪海好笑地看着刘怡菲孩子气的表现,无奈地摇头。
车上,江一菲无奈道,“你真不用送我,我的伤没有关系。而且你一晚上没睡了。”
江一菲就差说,容易出事啊,她刚死里逃生,可不想再死第二次。
沈北安怎能不知她的想法,“我就是三天没睡也会安全把你送到地方。”
沈北安是真害怕了,还是把人放在身边比较安心,他要不错眼珠地看着。
车已经走了,江一菲总不能自己跳车啊,“你要是困了,就把车停下睡一会儿,千万别逞强。”
沈北安安抚她,“有我在,你放心。”
有了专车,江一菲很快回了老家。当然,回家之前还要解决下身上沾着血渍的衣服。
路上,江一菲随意买了一件纯色的t恤换上,外面披着沈北安的工作服,沈北安近一米八的身高,工作服也宽大,披在江一菲身上显得空旷,不过倒是很好的遮盖了胳膊上的伤。
车子刚拐进道口,江一菲就见到江志汉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满脸胡茬地蹲在自家胡同口,嘴里还点着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
“爸,你在这儿干嘛呢?”江一菲示意沈北安停车。
“一菲?你怎么回来了?”江志汉纳闷地抬头,大概是蹲久了,冷不丁站起来,脚下踉跄了一下,江一菲忙扶住他。
江一菲腹诽,再不回来家里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家说。”江一菲道。
胡同口到家不过几十米,沈北安将车子停在胡同里,也跟着下了车。、
江志汉这才注意到除了女儿外的第二人,“这位是?”
“江叔,你好,我是江一菲的朋友。”沈北安言简意赅地介绍着。
“沈哥好心顺路送我回来。”江一菲解释着,“你不会早上起来就喝酒了吧?”怎么闻着一身酒味。
“就喝了一杯。”江志汉解释着。
一杯大概是二两多不到三两,但请注意,是白酒。
“不是叮嘱你早上起来不要喝酒嘛,你又忘了?”江一菲不满地嘟囔着,“你说说你弄个车,喝点酒多危险,出点什么事咋整。”
“没事。”江志汉满不在乎地叫着,“才喝那么点,不碍事。”
“你可得了,这要是谁坐咱家车,闻到一车的酒味,你看他敢不敢坐?”
这话堵的江志汉没词,随即赌气道,“咱家车都不开了,还拉什么客人。”
“为什么不开?不开你们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