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麻烦事。
看着田禾退下去之后,离远了,谢泽快步走过来,“柔儿,你怎么了?怎么最近都不出门的,我好想你。”
楚月柔嘴角扬起笑容,在谢泽走近她之前,脸上的表情换了个样子,欲语含羞,娇羞的样子实在是让谢泽的心收不住,楚月柔看到谢泽越靠越近,忍住了想要退后的脚步,逼迫自己向前去,撞到了谢泽的怀抱里。
“阿泽,阿泽。”两声呼唤,已经足够让谢泽心软。
怀中抱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美人心倾于他,单凭这些,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因为楚月柔一直没有出门,两人一直没有机会相见,而产生的思念,已经责怪和抱怨,全都消散在这个拥抱之中,谢泽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好好的跟楚月柔在一起。
楚月柔则是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何尝不是在躲避着谢泽。
也是想要知道,楚月盈究竟以何种方式发现她和谢泽之间的私情的。
那种有人在她背后盯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两个人躲在了假山之后,谢泽将楚月柔揽在了怀里面,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交,唇齿相碰。
当楚月柔的手抵上了谢泽的胸膛,用这样的方式来制止谢泽的举动,谢泽才算是停了下来,楚月柔深呼吸,刚才的那个吻,太猛烈,太深了,让她有点招架不住,没想到谢泽这么久不见她,竟是会如此的激烈,她现在都不能太容易缓过来。
谢泽为她拍着背,一脸自责的样子,说道:“抱歉,柔儿,我没有控制住,我下一次会注意的。”
楚月柔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下一次你也未必能注意到,谢泽失控起来简直就不是人,不过,楚月柔缓过来之后,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没关系的,我都知道的,你是太想我了。”
说完了之后,楚月柔抱住了谢泽,甜甜的一笑,“而且,我也很想阿泽。”
当真是,看到这样的一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楚月柔就像是毒药一般,侵蚀了他的肺腑,让他欲罢不能,他根本就离不开楚月柔,离开她,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谢泽也抱住了楚月柔,将头埋进了楚月柔的颈窝之中,楚月柔看不清谢泽的神情,但是可以感受到,谢泽的情绪不是太好。
她伸手拍了拍谢泽的后背,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阿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泽眼底发红,但是他在忍住这般疯狂的想法。
“柔儿,今日是你五哥大喜的日子。”谢泽说道。
楚月柔拍着谢泽后背的手,没有停顿,但是她的眸子闪烁了一下。
她大概知道谢泽要说什么了。
“嗯,今日的确是我五哥哥大喜的日子,他现在已经娶妻了,很快我就要出嫁了,阿泽,你期不期待?”楚月柔说道。
谢泽抱着楚月柔的胳膊收紧了几分,她在问你,你期不期待?
那些蚀骨的缠绵,无人可以取代的快乐,全都是楚月柔带给他的,她终究有一天要嫁人的,那么他,期不期待?
“柔儿,嫁给我好不好?”谢泽问道。
楚月柔放下了拍着他后背的手,声音微弱,“阿泽,我想这件事,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谢泽松开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楚月柔,“什么意思?”
“阿泽你别生气,我不是不嫁给你,我只是想说,这件事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楚家跟谢家的婚事,终究还是要楚家的长辈来决定,就算是上面的长辈不在乎我的婚事究竟是怎么样的,我还有四哥哥和五哥哥,更何况还有皇后娘娘,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害怕,这些人会不同意。”楚月柔眼中蓄起了泪花,眼看着泪水就要落下。
谢泽看不得楚月柔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脸上板着的神情,立刻就送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向楚月柔赔罪,“柔儿,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让你受委屈了,你别怪我,都是我的不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
看着谢泽围着她,面对她掉眼泪束手无策的谢泽,楚月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眼泪也就掉了一点,再多她就哭不出来了,装作是被谢泽逗笑,伸手拍了谢泽的胸膛一下,破涕为笑道:“好了,我怎么会舍得责怪你,以后可是不要板着脸,吓到我了。”
谢泽连连点头,为楚月柔擦拭了脸上的泪水。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不楚府去见你的,我在府中见不到你的这些时刻,都是度日如年,难熬的很,可是府中的长辈这些日子管教很严格,我总是不能脱身,最近又因为五哥哥的婚事,更是不允许我随便乱跑,怕我给楚家添乱,坏了五哥哥的婚事。”楚月柔委委屈屈的说道。
她依偎在谢泽的怀里面,手指在谢泽的胸膛上画圈圈,“就是上一次在行云楼和袁临茵见过一次面,我不过说了几句话罢了,后来我去见你,她就趁机跟五哥哥告状,说了我许多的不是,之后五哥哥就训斥了我一次,然后不允许我在随便楚府了,之后我也没有找到什么机会出去,就到了今天了。”
“还好你来找我了,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了,话说,你身边怎么换了一个小厮,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就要拒绝了,还好你给了你的玉佩,我才敢放心前来。”楚月柔说了许多。
谢泽解释道:“上一个不太听话,赏了他一顿板子,结果没有撑住,死了。”
楚月柔的眸子暗了一下,不太听话,是不是该瞒住的消息没有瞒住,透露了出去,才会被活活打死。
不过,看样子,谢泽是不打算说了,那她也未必能问出来什么。
还好这一次谢泽被她的三言两语给哄住了,这段时间她没有去找他,没有出府门,可不是因为楚家长辈管教严格,要是她想出去,必定会是有千百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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