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道“是”
程清婉在问“署令可在署内?”
“在在在,师医就是署令让人找来”
程清婉柳眉一皱,程尉连怎会有闲心帮陆开找师医,心想这事些许和他脱不了干系。
程尉连坐在厅中喝茶,陆开上次送的茶还在桌上未开封,盯着茶盒眼锋越发深沉。
程清婉入内“节使是不是你弄伤?”
程尉连眼神躲躲闪闪“他。他。伤口开不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不了解你,如不是你伤的人,会好心替他找大夫”
“我。。”程尉连顿时无言以对,片刻后索性承认“是,是我伤的,那又怎么样”
程清婉责问“为什么要将他伤口弄开?”
程尉连审视程清婉好一会,见程尉连目光有异问“这么看我做什么”
程尉连道“姐,你好像对那节使太过关心”
“我。。我哪有。。”
程尉连直言不讳“还说没有,他第一次到家里去,不是去拜见爹,是去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个程清婉无法否认,想起上次陆开的可疑,又是满心杂绪“他是过来,毕竟是节使不能不见,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尉连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节使不是什么好人,没事别见他,好啦,不说那节使了,姐,不是让你别来典客署吗”
程清婉道“你不是回家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
程尉连道“回家不是想回去住,是受罚,私召不相干的人入署,怎么的也要回家和爹认错”
“爹打你了?”
程尉连笑道“没有,这次没有打我,不过,有看见节使在爹的书房鬼鬼祟祟”
说不提节使,还没三句话又是提起,见程尉连神色不似作假,疑惑问“鬼鬼祟祟?”
程尉连拉程清婉坐下道“坐,我告诉你一件事”
程尉连看见陆开举止可疑之事说出。
程清婉听罢微微皱眉“你和爹就在门外,他怎么敢在书房里多手多脚”
程尉连冷哼道“什么不敢,我看他胆子大着呢”
程清婉道“你不是没搜出什么吗?”
程尉连道“我是没搜出,但他一定藏在哪里,姐你说这事要不要回去告诉爹”
程清婉想想道“如果爹知道你又把节使弄伤,他可饶不了你,爹那边我去问”
程尉连也是急于知道答案“姐,那你现在赶紧回去问爹”
程清婉起身道“你别在惹事呀”
“知道拉,快回去问,然后让人来告诉我一声”
程清婉离开程尉连住所,要想回去丞相府首先要出典客署,她没出署反而来到陆开院外,只要走上三四步就能进去,程清婉止步想着该不该进去。
程清婉进去是想看陆开伤得重不重,程尉连下手哪里知道轻重,犹豫片刻不看总归不放心,最终,深深吸口气跨步进去。
师医重新包扎上药早是离去,看见人过来陆开显得冷漠“大小姐来了”
如此态度,肯定还是气在头上,程清婉温声询问“伤口没大碍吧?”
陆开冷道“大小姐真关心我伤势如何?还是又想为署令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