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绝再次的出现,朱温疑惑的同时,同样也是充满着防备,他也不知道幻考之内接下来会发生何种变化。 s://
“怎么?才过了许久,你便不记得我了吗?上次临了之际,南宫素的一剑如何?滋味却不是那般好受吧!”
见朱温不曾言语,阎绝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神情漠然间,却是不似上次那般癫狂。
“我知晓你是魔族之人,所以就不要再讲这些无谓的说辞,来蛊惑人心了!”
对于上次正法剑境中,临了南宫素的一剑朱温确实心有余悸,但就要以此来让他与南宫素之间产生嫌隙,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南宫素在朱温的心中,早已不是一个长者那般简单。
“哦?没想到南宫素在你心中的地位却也不低,不过以他现今的状况来看,却也值得你这般崇敬。”
阎绝见朱温似有不明,顿了顿继而说道:“唉!可惜了我多年以来的盘算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毁在了颇为熟悉的老对手的手中,我还是太小看他了!”
“天剑宗最后到底怎么了?南宫城主现今又如何?”
听到阎绝口中的言外之意,朱温不由担心起现今天剑宗的状况来,看来上次与魔族一战,内中还隐藏着许多变数。
“哈!你想知道吗?”
阎绝轻笑一声,却是颇为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却不像幻考这般简单的存在!”
朱温说话间,墨剑却已是执在手中,面对眼前的阎绝,他第一次生出了与之相争的念头。
“拿魔域之剑对付魔域之主,你当真要如此作为吗?只不过这剑跟在你的身边,却是委屈它不少时日了!”
朱温不见阎绝施展任何异法,只见阎绝右手轻抬,墨剑便倏然来到了阎绝的手上,就在朱温震惊之际,阎绝却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只见阎绝右手执剑,墨剑划过自己的左掌掌心之处,便见涓涓魔血汇成细流,不断涌入墨剑之内。
“喝吧!离开了许久,我知晓你渴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阎绝并不理会朱温的目光,兀自说道。
朱温见状,当下也不敢有其他动作,见阎绝这般轻易便将墨剑取走,对于争斗之心却是立时减少了几分。
“将最后的结果告诉你也无妨!只不过你听完之后,却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感伤了!”
阎绝待墨剑将手上的最后一丝魔血吸食干净,重新归于朱温身后的剑鞘之中以后,继而说道:“天剑宗这次自然是又胜了,但南宫素却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唔……”
阎绝说道这里,沉吟一声之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一个从天剑宗分离出来,到最后却能做到如此地步,南宫素的内心之中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你们将南宫城主怎么了?”
听到这里,只要朱温不傻,定然也是猜到南宫素必然是出事了。
“化作剑灵,最后凭一己之力维护住了整个云麓帝国的剑界结界,到也算是化解了此次危机,只不过在我看来,这南宫素虽说还有一丝灵识寄存在云麓国的镇国神剑之内,但也如身死道消一般,他日再想阻挡住我魔族的脚步,却也是有些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