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看着手下的谋臣冯道说道:“如今我蜀国已占领原梁国三分之一的地盘,楚国二分之一的地盘。现在已经饱和到了极限。命伐梁和征楚的两位将军就地驻扎,建立边线。现在你派文官过去收拢民心,实行蜀律,将全部州县赋税降至与蜀国境内同等。诸侯争霸,稳扎稳打才是关键。如果人手不够了,把这几年科举选拔的也派上。”
冯道领命而走。李婉儿问道:“如今蜀军军势正盛,为何一鼓作气直接灭梁诛楚?”
徐诚捏了捏李婉儿的俏脸,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起义军互搏或许可以。但诸侯国争霸很难,因为这些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经营了数十年,只要不是君主太残暴,基本都是人心所向。所以我们需要时间消化地盘,收拢人心。以免有人策反百姓作乱。如今我们蜀国赋税最低,政策对百姓最优待,等我们将地盘彻底变成蜀国的地盘,这些百姓就是我们征伐天下最好的帮手。懂了吗?”
李婉儿有些呆萌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还是夫君厉害,懂这么多东西,婉儿就不行呢。”
徐诚一笑,说道:“你啊,这种征伐天下之事就交给夫君我吧,你啊,就负责在家里给我统里这后院之事吧。”
李婉儿笑着点点头。突然,徐诚看向大殿门口。一会儿后,暗宇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启禀主上,有个姑娘找到暗影卫分舵,让我将这封信和这个令牌给你。”
徐诚拿起令牌,看了看,暗道:这是我给李星云那块。又看起信来,信中写到:张子凡被朱友贞所抓,还请大哥来璐州相助。
徐诚暗道:看来第二部的剧情开始了,不过等我过去张子凡可能已经被救,我直接去汴州才是对的。
徐诚屏退暗宇,双手捧着李婉儿的俏脸说道:“娘子我又有事情要去做了,要出去一段时间,家里就靠你了。”
李婉儿点点头说道:“夫君放心吧。夫君打算什么时候走?”徐诚说道:“明日就走。”说完抱起李婉儿回房,今天可以试试别的招式,明天再出发找人也不迟。
第二天,徐诚出发,果然听到暗宇来报,说:李星云被抓去汴州。候卿问道:“师傅,你看我这支笛子刻的怎么样?”
徐诚敷衍道:“很帅很帅。”候卿点点头说道:“帅就好,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音律?”徐诚不耐烦的说道:“加紧赶路,等做完这件事我在教你。”候卿看着自己的笛子,急忙追上徐诚。
徐诚和候卿一路飞驰。来到汴州,果然就看见汴州城门内一片混乱,鬼王朱友文正在和张子凡,李存孝四人战斗,不过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朱友文在虐张子凡四人。徐诚带着候卿掠过,一巴掌把正飞在半空中装逼的朱友文,重重的拍在地上。朱友文捂着胸口喊道:“谁敢偷袭本王?”
张子凡和陆林轩激动的说道:“孟大哥,你来了啦。”李存忠则是暗道:蜀王孟诚?
徐诚对着张子凡和陆林轩微微一笑,问道:“李星云呢?”
张子凡喘了口气,说道:“在内城。”徐诚刚要说话,朱友文就指着徐诚大骂道:“你个小鬼居然敢不将本座放在眼里。”
徐诚眉头一皱,随手一个飞刀向朱友文掷去。飞刀化为神龙,怒吼着冲向朱友文。朱友文急忙伸手格挡,徐诚也不看朱友文,对着身边正在发呆的候卿说道:“你留下来帮他们,我一个人进内城。”虽然鬼王是小混元,候卿只是大天位。但鬼王被徐诚一掌一飞刀已经重伤,根本不可能打的过候卿。
鬼王看着候卿怒吼道:“候卿,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也是我玄冥教的人,你今日要与我为敌吗?”候卿依旧是看着自己的笛子,似乎鬼王总算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抬头看了鬼王一眼,淡淡的说道:“嘛,师命难违啊。”说完又看着自己的笛子,一点都没有老朋友见面的感觉。
徐诚一路飞驰,刚到大殿就看到李星云抱着一具干尸,和朱友贞谈条件。见他们还没事,徐诚微微一笑,坐在房顶上拿出一壶酒自饮自酌,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果然,不一会儿后,李星云一个不小心,把朱友贞母亲,也就是那具干尸的脑袋给弄了下来。朱友贞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得到龙泉宝藏,复活那具干尸,结果李星云现在可以说是毁了他活下去的希望。现在他不管不顾的就要杀了李星云。
漫天箭雨飞来,李星云和柳如烟拥抱在一起,柳如烟突然推开李星云背靠箭雨,想要独自一人赴死。李星云一愣,想要冲上前去,可是箭雨却即将袭来,根本来不及。
就在李星云的嘶吼和柳如烟含泪看着李星云之时,一声震天的龙吟声响起漫天箭雨都神龙击溃。徐诚闪身到李星云和柳如烟身边,说道:“有句话叫做秀恩爱死的快,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看你们的样子嘛,我是信了。”
李星云和柳如烟抱在一起,听到这声音,激动的说道:“孟大哥。”“蜀王殿下。”
见两人分开,徐诚给李星云倒了一杯酒,说道:“许久不见,星云你怎么变得如此狼狈?来喝一杯酒缓缓。”
朱友贞指着徐诚喊道:“蜀王孟诚,这件事与你无关,快给本王滚。”就如同一个撒泼的孩子一般,但他眼中的阴翳与下巴上唏嘘的胡渣,可一点都不像一个孩子,加上身上的黄色龙袍,反倒是更像一个发癫的疯子。
钟小葵也是护着朱友贞,说道:“蜀王孟诚,识相的你就速速离去。”她的打扮略微有一些喜感,但脸上的表情不拘一格,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眼神凌厉,举止干练,让人不敢轻视。
徐诚一笑,说道:“朱友贞,李星云身为大唐遗孤,我既为唐臣,这件事又怎么会与我无关呢?还有钟小葵,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师叔祖,你怎么能这样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