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长歌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沮丧。
就在这时,一旁的李倾媣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看着他问道:“你真的拜清虚子师叔为师父了?那么咱俩也算是一个宗派的了,师叔他老人家有没有给你取一个道号呀?”
江长歌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有了,我可是他正规收下的弟子呀,虽然说我们是师父缘分有些浅薄,相处没有多少时日,但是这救命之恩又怎能遗忘?我们师徒相处时间虽短,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是绝对疼我的。”
李倾媣闻言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随机说道:“嗯,师叔确实是一个比较通达开朗的人,比我阿爸要好多了,不过现在的他竟然失踪了,还真是令人感到惋惜啊。”
说到这里,李倾媣的神情也有一些黯然神伤起来。
江长歌看着李倾媣的神色变化,他突然觉得其实这小丫头也真是不容易啊,与这么一个神经兮兮的老顽童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从小长到大得吃了多少苦。这其中的苦闷,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可是她依旧能够坚守自己的本心,保持如此阳光活泼的性格,也是实属不易了。
事实上,生活哪有理想中的那么的容易,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虽然每个人的境况不尽相同,但是其中的苦难和滋味也许只有自己亲自去尝过才能够明白其中的苦涩。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人才可以称之为人,才能够在百般取挠之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就在这时,前方一直在思考的清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哇哇大叫着又跑了回来。
清阳子跑到江长歌的面前对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江长歌耸了耸肩膀道:“我可能会骗你吗?而且这种事情有必要吗?我能图什么,咱们丹凰派也不是什么大的宗……”
江长歌的话语没有说完,因为他觉得那样子说,似乎有些不太妥当,而且自己又何尝不是丹凰派的弟子?若是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连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清阳子闻言点了点头,他似乎丝毫也不在意江长歌话语之中的隐藏之意,或者说,他很有可能完全没有听出江长歌的话语里的弦外之音来。
李倾媣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眼珠却在滴溜溜的乱转,很明显是听出了江长歌的话语言外之意,但是她也只是朝着江长歌我瞪了一眼,随即也不再说话了。
江长歌见李倾媣这幅模样,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说道:“不知道有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有一件法宝……”
江长歌决定用太乙神书来诱惑一下清阳子,看看他是否知道太乙神书在清虚子那里,不过在这里他没有明确的说这东西就是“神书”,只是用法宝二字概括了而已。
清阳子闻言,眼睛微微一眯,表现出了与往日不同的锐利目光来,随即他把江长歌拉到一边,同时打发李倾媣到了远处,偷摸的和江长歌说起了悄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