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没有继续往下说了,闭着眼睛,抱着关久久静静地坐着,仿佛睡着了一般,只有关久久能感觉到,沈风全身紧绷,双手微微颤着。
“所以你那天才说,是你亲手杀了她?”关久久不是没有听到,也不是没有听懂,偶尔装个傻,生活不易啊。
沈风点了点头,平复了心情后,继续说:“大小姐生下了小皇子,我们回到了王城,木柳鼎日封了大小姐娘娘的位分,我便一个人守着她们娘儿俩。娘娘知道我心里不痛快,便放了我回沈府,从此,虎狼师团里的搭配,再也不是一男一女了。”
关久久灵透,即便沈风没有说这些话,她也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今日怎么想着和我说了?”
关久久不想让沈风再沉浸在这个悲伤中,希望他恢复原来的笑脸,便系那个扯开话题,要想人笑,自己要先笑。
关久久双手托腮,左右摇摆着脑袋,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摇的兴起,身体都摆了起来。
“想说,就说了。”
沈风被关久久这么一摇晃,身体霎时绷了起来。
“水木,麻烦你别动了行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关久久看了看他们所坐的位置,显得很无辜:“不危险啊!这个小台子不过离地一尺,这摔下去又没什么大碍。”
说着,关久久摇晃的更厉害了,抓着沈风的轻纱,摇头摆尾的,一不小心,撕拉一下,将沈风昂贵的轻纱撕出了一个口子。
“诶?”
“啊!”
关久久怔怔地看着手里薄如蝉翼的轻纱,尴尬一笑:“沈大老爷,人家把你衣服弄破了…”
沈风咬着呀嘶了一声,紧紧捏着关久久的两个软绵绵的小拳头,“你,知不知道这件流光纱价值几何啊?”
“流光纱?好名字好名字…”
关久久打着哈哈想逃跑,却被沈风大力地抓起,像提小鸡一样丢到了床上:“流光纱!整个狼眼就这么一件!一件!连王城里的人都没见过!老子也是偶然才得到的!你居然给弄破了!老子连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补!”
“呜哇…人家不是故意的嘛…这么凶我干什么…”
关久久作势就要哭,盘着腿拍着床铺,“是你自己没事儿穿这么贵的衣服做什么啊!相亲啊!这么宝贝的衣服你就该拿个供桌给供起来,你还穿在身上!别说破了,我看你就算是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洗吧!”
“好啊,你居然还敢这么说话,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左右你已经侍过寝,殿下不在这里,没人知道!”
沈风说着就跳到了床上,压上了关久久小小的身体,力道之大并不像玩笑,“刚才就叫你不要动不要动,偏要惹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向殿下告状!”
关久久见沈风脸上的神色带有玩笑之意,心下知晓他不会动真格的,便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行啊行啊你,你来啊,连自己主子的女人都敢动,我看你这是要谋反啊!”
关久久刚刚解开外套,腰间毛茸茸的球球就掉了出来,跟着毛球一起掉落的,是关久久第一次到春风得意的时候,从金盏被子上拿下的那片羽毛。
“白凤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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