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庭只觉得心浮气躁,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终忍不住心头那股火气,将电话打到了冯玲的手机上。
冯玲接到严正庭的电话,还以为严正庭是想要安慰她。结果,电话一接通,严正庭便是沉声道,“你上了谁的车子?是不是,只要是个有钱人,你就会不管不顾地黏上去?”
严正庭的话让冯玲觉得无比委屈,她死死地捏着手机,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难道不是?”严正庭心里有火,说话自然不会再去顾忌别人的感受。
冯玲只觉得自己这心里堵得难受,再没有跟严正庭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车上还有两个小辈呢,而且,秦御还是严墨的同学,她不能让严墨的同学看了严墨的笑话。
冯玲挂断电话,靠在后座上,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严正庭对她的态度,实在是让她有些怀疑,她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
严正庭,他给不了她名分,给不了她未来,可是,却以爱的名义,一直在禁锢着她。
冯玲闭着眼睛不说话,严墨却是微微眯了眯眼睛,转开视线看向了窗外。
该做的,她都做了,自己这个便宜母亲到底能不能想通,就是这位便宜母亲的事儿了。
女人这一辈子不该全部浪费在一个渣男身上。
秦御将冯玲跟严墨送到了她们家楼下,在冯玲下车之后,很是绅士地朝严墨发出了邀请,“我还欠你一顿热饮,走啊,我请你。”
严墨呵呵一笑,“来日方长,先欠着吧!”
秦御玩味儿地重复着严墨说的“来日方长”那四个字,唇角的笑意顿时就更为浓郁了,“你说得对。来日方长。”
严墨勾唇一笑,“我去把你的伞取来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