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人，是人你还会呆在这里？”温宜人翻了个白眼，“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活下来的？”
林婉秋一脸疑惑。
“你进了这里后，那小女孩没出现过？”
“没有。”
不应该啊！
她当鬼神这么多年，对各种鬼的习性都了如指掌，这小女孩盯上的人除非突然性死亡了，不然绝不可能放弃的。
“为什么突然想见我？”
林婉秋忽的站起身超温宜人鞠了一躬，“温小姐，求您帮我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我快疯掉了。”
“抱歉，我没那个本事。”
“温小姐，我愿意去精神病院了，只要离开这里，我愿意去接受治疗。”
精神病院到处都是孤魂野鬼，比这拘留所还危险！
不过，她算是想明白了。
肯恩因为林婉秋之前拒绝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警方担心她病发做出别的事儿来，才拘留的。
“林婉秋，你真的有精神疾病？”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每到一个时间段会忘记自己是谁，会梦游，大晚上在街上晃荡。”
“……”
果然这种事还是爸爸更在行。
出了警察局，温宜人没有急着让钟羽送自己回家，而是找到了林惠芳的家。
既然林惠芳和其丈夫曾经都对林家姐妹的态度如此恶劣，那林惠芳的丈夫极可能会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