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辰没有说话,只是抽抽搭搭的哭着,一张小脸近乎于苍白。
“刚刚那个畜生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你了?”
男人温柔的样子似乎和刚刚判若两人,他抱着纪星辰向厂房后角的一扇铁门走去,踏着摇摇晃晃的楼梯上了楼,而在二楼的另一扇门后,便是另一幅光景了。
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房间,有浴室和床,只是四面都是没有窗的白墙,令人压抑。
浴缸里的水早就放好了,男人直接将怀中的女孩放进温热的水里,掀开盖着她身体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抚了抚那张白嫩的小脸。
此刻的纪星辰就像是一个漂亮的娃娃,不说话,不动,甚至连目光都只能定在那白墙上,由着那个男人摆弄。
他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的清洗着她的身体,那大手拂过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带着丝丝温热……
浴室中,只能听到清冽的水声。
“怎么不说话?”那男人淡淡问。
“我……”纪星辰咬了咬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得更凶了,胸尖不住的起伏着,瑟瑟发抖,抽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道,“我对不起余念。”
三年了。
纪星辰是余还安排在余念身边的眼线,整整三年,她替余还监视着余念的一举一动,像个人肉监视器。
这三年来,她从未忤逆过他,她也
从未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任劳任怨的将余念的大事小情尽数汇报给他……
可她也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自己的情感。
她可悲,活到这把年纪都很少和外界有过交流。
余念是纪星辰此生唯一的好友,而她,就这样出卖了她这辈子的至交。
她配合余还演戏,看着余念为了救她而跌入深渊,步步沦陷,可这不过都是一场骗局……是她对不起余念,都是她的错。
纪星辰抽噎得更加厉害了,两只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那个男人将她从浴缸中抱了起来,如同抱着个婴儿一般,将她的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单身拖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温柔的拿过浴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和身上的水……
“星儿,你只需定下心,剩下的什么都不用管。”
男人侧过头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或许吧,人活一辈子,虽然不敢保证一定有铠甲,但一定是有软肋的。
纪星辰这辈子的软肋,便只有这个男人……
她十五岁的时候,他将她从那饭桌上救下来,让她不再被人打骂,不再被人羞辱,不再被人蹂躏,不必以色侍人……
从那天开始,余还便成为了她的软肋,此生唯一的软肋。
男人用他的唇瓣一寸寸的亲吻着女孩白净的肌肤,从头到脚,再到她难以启齿的柔软香嫩。
纪星辰的眸光渐渐变得迷离了,她的手似乎也多了些力气。
她一把拉住那双点燃她身子的大手,柔着声音祈求,“我不想做伤害余念的事情,只有这一次,只这一次好不好?”
男人的眼睛暗了暗,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
他抽出被纪星辰拉着的大掌抚了抚她白嫩的小脸,而后一点点向下,肆意捣乱。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我……”
“嘘!”
男人吻住了女孩的唇瓣,逼迫这人畜无害的小家伙为他而沉沦。
只是在纪星辰意乱情迷、如浪花般翻腾着身子的时候,猛然睁开生冷的眼眸,镇定理智的望着身下的女孩……
他一直是清醒的,即使纪星辰已经醉了。
“星儿,宝贝,你要乖乖听话,好吗?”
他附在她的耳边柔着声音哄着,声音如蜜,温柔缱绻。
“好……嗯……好……”
纪星辰不受控制的摆动着身体,迎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需索。
那双大手不着痕迹的扯过自己的领带,遮住了女孩的眼睛……
如此,他便不需要有任何的伪装,目光渐渐变得凌厉冷漠,就连动作都变得机械而再无半分情动,好像这一切不过都是浮皮潦草的虚与委蛇,没有投入半分感情。
“我爱你。”女孩轻轻呢喃着,一遍又一遍,“我爱你。”
男人笑了,笑得邪魅又满足,他的动作快了几许,又深了几许。
只是略带温和的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