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揉了揉玄仪的脑袋,云棠站在一旁等着刘太医问诊。
刘太医放下药箱,很是随意的撩袍坐在了玄仪身边的地上,然后伸手给玄仪把脉。
片刻后左右看了看玄仪的面色,开口道:“脉相还算沉稳,只是有些虚弱不算什么大事,多休息便是,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处?”
玄仪轻抚了抚受伤的肩膀,不在意的道:“不过是肩膀处被弩箭划过,已经敷过药不妨事了。”
“这样。”
在外面确实不太方便为玄仪查看伤处,刘太医沉吟了一下,隔着衣物的划痕看了一眼那处伤口,点点头道:“我去给你熬副药来,你先喝几天看看。”
“如此便谢过刘太医了。”
“不过是医者本职罢了。”说着刘太医瞟了一眼崇言,“只是别总把我当个旗,扯着就跑就好。”
被刘太医明人不说暗话的讽刺了一下,崇言再次摸了摸鼻子,心道:下次我再快一点,这样你就不是个旗,而是个破布了。
一行人再次返回之前的营地,各自回到营帐稍作休整。
原本经过战斗后破乱的营地也被重新整理了出来,而那些战死的士兵由于护送任务在身,没办法此刻被带走,尸体便就地埋葬起来,而他们的腰牌会被送返回到他们的家中。
云棠看着那些被收集起来的伏虎骑牺牲战士的腰牌,静默了片刻,然后对着站在身边等待指示的伏虎骑士兵道:“待任务完成之后,回去给战亡将士的抚恤金额外再每人加五十两,这额外的部分,到京城后我会准备出来,你代我交付给他们的家属。”
“是,云校尉。”那名伏虎骑士兵沉声应是,将那些战亡者的腰牌收好,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