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羽费了不少的心思和口水才说服炳堂叔去市里卖蜂窝。隔了两天,炳堂叔在山里找了两个大黄蜂窝,一个烧好一个没有烧带到市里去了。
从镇上到市里有大巴,一天只有一趟,需要五块钱。陈白羽和炳堂叔都没有钱,即使有也舍不得在钱路未知的情况下花钱。没有借到单车,只能走着去。
这一趟就需要好几天才能来回。
为了不浪费劳动力,陈白羽还建议炳堂叔带上家里腌制的柚甘子和晒制的橄榄,还有野果子,看看能不能遇到识货的人。
陈白羽建议炳堂叔到县汽车站或者市火车站去卖,效果应该会更好。
炳堂叔出发了,陈白羽有些担心,担心炳堂叔不会做生意。上辈子,在那么开放发达的经济环境下,炳堂叔都是在工厂当了一辈子的流水线工人。
哎。
如果炳堂叔失败,就只能等大哥到市里去读高中再想办法了。
陈白羽有些苦恼,没有人手啊。年纪小是大伤,别人都把她当无知的小屁孩,不管她说什么都当笑话戏言。
陈白羽四十五度望天,假装很忧伤。
躺在摇椅上的阿祖已经睡着了。
暖暖的阳光,微微的清风,正是昏昏欲睡的好时节。
陈白羽爬过门槛,跑进屋里抱出一件旧衣服有些笨手笨脚的搭在阿祖的肚子上。然后坐在家门口的龙眼树下玩泥巴,用捡来的破碗或者被橡胶林淘汰的陶瓷杯装泥种野果。
覆盆子,不仅外形像树莓,味道也像。不过,比起树莓,覆盆子要更酸一些。陈白羽重生回来后就用各种破旧的小碗小盆子种了不少的野果,就放在他们家的屋后。还被哥哥姐姐笑话多此一举。
除了覆盆子,还有刺莓,蛇莓等,这三样外形比较相似,都像树莓。陈白羽看过阿公嫁接龙眼树,学着摆弄刺莓和蛇莓,可惜最后都失败了。
陈白羽也不气馁,再接再厉,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玩呗。把看到的野果统统收集起来,等以后有条件了让人研究改良,肯定能大卖。
还有地上随处可见的‘野蓝莓’,小小的一个,味道酸酸的,虽然不好吃,但绝对是最天然的染色材料。
相对于几十年后来说,现在的农场处处是宝,都是钱。就拿菜园里的桑椹来说,几十年后可是十五块一斤呢。
陈白羽细心的种着覆盆子,还偷了一把阿公的甲胺磷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