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迁的身子骤然变得僵硬无比。
这要怎么说?
说她被一个帅哥给救了,然后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那个名叫莲阴的小镇上,然后那帅哥还喜欢上了她,以及她和那个帅哥之间一系列纯洁又暧昧的事??
想到这里,白景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蓦然涌上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顾言深却以为她是不想回想一遍那些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的事,束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
白景迁顿时更加心虚了。
顾言深总是这样为她着想,那她也就坦诚一点吧。
她清了清嗓门:“我落江之后,被一个人救了,昏迷了近一个月就醒了,刚醒时重伤未愈,又得了脑震荡,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是他一直在照顾我……”
顾言深原本就是细腻的人,经历了这次变故之后更是变得敏感,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自然,警觉地问:“男的女的?”
白景迁:“……”你属狗的啊嗅觉这么灵敏?!
顾言深见她无语又心虚的神情,危险地眯起眼睛:“嗯?”
白景迁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男的?”
白景迁心一横,嗯了一声。
然后顾言深身上的气息就变了,空气仿佛都冷了好几度。
“他怎么照顾你的?”
好乖乖,这一吃醋,说出的话都带着冰渣似的,问题也是刁钻至极。
白景迁不自然地伸出手指抠抠脑袋,眼珠左右转动:“就给我买水果啊做饭啊上药啊什么的……”
话音刚落,她心里就咯噔一下,完了。
果然,顾言深盯着她的眼神都有点可怕了。
“上药?”
这个词很难不让他多想。他是见识过白景迁的伤口的,大部分都在腰肢脊背和大腿,甚至私密位置都有不少,那该死的男人是怎么上药的??
一想到这里,顾言深便冷静不下来了,瞪着她的眼神越发危险。
他的占有欲无疑是非常强的,别看他一副清冷自持又禁欲的外表,下面藏着的可是霸道狂热的本质。
白景迁额头上冒着冷汗接受他的死亡凝视,登时觉得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别误会,就是单纯的上药而已,他……唔!”
她欲盖弥彰般地解释,越描越黑,结果顾言深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一下子就把她的嘴给堵住不让她叽叽喳喳。
火热的吻渐渐侵蚀了二人的理智,白景迁不知不觉就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腰肢,在上面点火般地游走着。
这个流氓!!
她羞愤地想要推开他的手,两只手却被他扣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