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两个人都懵住了,苏灿宁皱着鼻子道:“说话阴阳怪气的,怪我咯。”
“跟盛婠一样,看中的不过是皮相罢了。”
“敢拿我和盛婠比,沈爷爷不比你好看多了??”虽然苏灿宁一直觉得小猴子长相更顺眼。
“那当初为何不求亲沈牧寒,纠缠我作甚!”
围观的脸已经臊得不行‘哟小两口吵架呢,口是心非的’‘哎,你们女人吵架都一个样,不讲道理’‘怎么,不耐烦了?’‘哎哟怎么会呢,夫人就是为夫的道理,夫人说什么都对’‘死样’
苏、侯二人:......
第五云侯脸皮薄,这会儿已经无地自容不知道说什么。正不知所措,一个令他连做两日噩梦的声音响起。
“世子哥哥,”少女娇娇柔柔跑来,亲昵地拉他袖子,“世子哥哥可是听说盛婠遇到刺杀特地来看望盛婠的?”
恒王封地偏西南方,民风开放,提倡男女互相追求。受当地风俗影响盛婠郡主行为没云京城女子这般拘谨温婉,顾忌男女大防,反倒十分大方。
第五云侯如临大敌,脸已经黑了。
“开车。”苏灿宁放下车帘,心里气得要死,跟别的女人拉手手,气死了。
“本世子还有事先走了,郡主自便。”说罢马车都来不及上,以盛婠的性子绝对要跟上去,直接飞快地引入人群,三拐四拐将一直在后头喊的少女给甩开才罢休。
不知不觉食盒里的糕点已经没了好几块,苏福英觉得,自己大概吃的是狗粮。单身狗这词还是从姑奶奶那里学的,虽然不知道孤寡和狗有什么关系。
姑奶奶一个凌厉的眼神投来,后知后觉的双手呈上食盒:“我错了不该吃,全是姑奶奶的!”
主动认错求从轻处理。
“谁想吃啊,不吃不吃。”话是这么说,回府下马车的时候想也没想直接提着食盒下车,没让任何人碰。
完了,宁儿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对,本世子担心她做什么,行的端坐得直问心无愧,她要误会就误会去。对一个刚见一面的男子就敢求亲,那个老挂在嘴边的什么沈牧寒...
一想到苏灿宁可能仅仅只是看上他一张脸就胸闷得慌。
平安的满月礼之后便是陆青阳和胡家小姐的的婚事。原本青阳不小了,早两年就该将胡家那位迎进来,只是胡家那边总是意外横生,导致拖到现在,陆青阳十九岁,胡家小姐十七岁。
胡家那位即将嫁入靖远侯府的小姐并非嫡小姐,而是一个不受宠的妾所生,庶出。苏灿宁暗中观察过,性子温婉,文静聪慧,她母亲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念过书,后来家道中落。这位庶出的胡黛琴识大体有主见,就是在胡家那个环境下显得十分怯懦低调。
胡老爷艳福不浅,商贾之家最不缺钱,光是妾就有十三房,儿子女儿一堆,为了家产争斗不休,就是苏灿宁神识观察那几次就死了个七八岁的小儿子。不过胡老爷子女多,根本不在意。而胡黛琴这个不受宠的更加没有存在感。
胡黛琴生母已经病逝,如今一个人住在小院子里,身边就一个曾经母亲身边的丫鬟还算忠心。
大婚前,陆家和苏家都往胡家派了人,苏家的人是苏灿宁所派,送去一套玉首饰和两颗空间产的千年灵芝,算作添妆,之后便没再看,反正过两天就大婚了。
早先贤王妃洪欣桐递了拜帖,二夫人命人将贤王妃送到宝离居。
这不是第一次入宝离居,前世苏大小姐难得办百花宴,宴请京中贵女夫人,贤王妃也在列。宝离居给人太大的震撼,以至于后来京中盛行苏大小姐那般装置院子,以花房为荣,可惜即便如此也没有第二个宝离居。
这其中两步一珍花三步一异草,好些品种闻所未闻。
“苏小姐,听闻前些日子肖府闯入刺客,刺杀苏小姐?”洪欣桐开门见山。
“嗯。”总觉得哪里不对。
关心道:“可查出真凶?这般恶人必然不会只出手一次,苏小姐出门在外小心为好。”
“不对呀,贤王妃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刺杀我?”除了肖家人和凶手,所有人都以为刺客是奔肖家人去的!警惕地看向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明明重生一次,怎还如此蠢笨,洪欣桐哂笑,“本王妃也是听旁人说的......苏小姐可认识赵奕忠赵将军?赵将军私下与四皇子关系密切,苏小姐与靖远侯府相交甚密,想来对苏小姐也是关注的。”言辞凿凿道,说到密切二字更是神色隐晦。
自顾自说完抬头对上苏灿宁淡漠的审视目光,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弄巧成拙了,忙解释:“苏小姐本王妃绝无恶意。”
苏灿宁不是个说话拐弯抹角的,可这贤王妃说话弯弯绕绕的有点费脑子:“是没恶意,可有目的,贤王府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后来仔细想想好多巧合太刻意了。说吧,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