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两个衙役来到刘能的府宅前,跟他管家了张县令传他立刻去衙门。管家跑着来到刘能面前,汇报了此事。
“去将那个贱人给我关起来!”刘能听完管家的话,气地将手里的茶杯几乎捏碎了。
“爷别闹。他们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爷作对!”秋美连忙道,“那个贱人,定是让她的爹娘去告官的。原来给咱们来的是缓兵之计!”
“哼,备轿。我倒要看看张县令怎么牛”刘能气呼呼地站起来,对管家道。
“爷,妾身倒觉得此事有点蹊跷。陈老汉本就是个老实吧唧的做豆腐的,他哪里来的胆子去告官?”秋美美目一闪道。
“你是有人在他背后给他撑腰?”刘能肥厚的眼皮子跳了跳道。
“昨晚帮助那个贱饶人还没有找到,然道又是他们?”秋美道。
“你的没错。看来我是看了他们。”刘能所有所思地道,他两片哈巴狗似的脸颊此刻像熟透的猪肝一般,眼里射出一股寒意,“去将那个贱人藏起来,以防万一,若是张县令派人来搜查,你就将她处置了。决不能让人看到她在这里过。”
“是,爷放心。妾身明白怎么做了。”秋美道。
刘能由着丫鬟穿戴好了衣裳,带了几个随从,又拿了一些银票,这才坐上由四人抬着大轿,往县衙门去了。